四十、一见旅者难释怀,忽觉身在主线外



    自从那个飘来飘去的小东西出现,接下来的过程,如果让王赴归去描述,几乎可算得上是诡异了。

    因为他发现,周围几乎所有的人突然像同时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杵在原地。

    北斗、云堇和百闻也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虽然确实也在说话和行动,但动作似乎有些浮夸,语言也显得有些像是在舞台上表演。

    百闻再次向旅行者一行介绍了群玉阁的修建状态,北斗和旅行者也熟络地攀谈起来。

    王赴归终于看到了这个他从很久前就听说过的旅行者,这让他十分震惊。

    这倒并不是因为他看到所谓的旅行者是一个妙龄少女或者因为她带着那个飞来飞去的小家伙。

    让他最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旅行者的头上,居然虚空顶着四个白色的大字……“莫娜の犬”。

    这个几乎算是相当违和的存在,让王赴归瞬间想到了哲学上未曾解决的问题:“我是谁,这世界从何而来?”

    他所看到的一切,都似乎让他感觉,这旅行者和这方世界的格格不入。

    他所听到的一切,又都似乎让他感觉,这方世界好像在某种意义上围绕着旅行者运行。

    他眼睁睁看着旅行者与北斗、云堇二人结成了战略同盟,将他排除在外。

    他眼睁睁看着申鹤大神说她只想帮旅行者赢,自己并无所求。

    他眼睁睁看着云堇二话不说就要跟着旅行者去寒锋铁器寻找千奇核心的制作方法,将他和北斗晾在当场。

    而当旅行者在旁的时候,北斗又只是杵在原地,说些固定的台词。

    旅行者沉默寡言,也许她是个哑巴。

    因为全程都是那个飞来飞去的小东西在喋喋不休,而她却只“说”过一句话。

    这句话只有六个字,表达方式却十分特别——旅行者胸前出现了一个气泡,里面显示的是她回应云堇邀请的内容“一起去看看吧”。

    终于,旅行者带着她的飞来飞去的小东西和那诡异的让人禁锢的威压瞬间消失,似乎是传送到了什么其他地方。

    北斗也仿佛突然从禁锢中醒来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每次跟旅行者打交道,都有些收获呢,这下不用我们自己折腾了,躺赢。”

    王赴归揣着满脑袋的问号,实在不知从何问起,终于挣扎道:“你们……就没觉得跟旅行者打交道很奇怪吗?”

    北斗思索了一会儿道:“你是指当旅行者在场时时间流逝的些微不同?哦,这我倒是曾经打听过,似乎确实有些人比较敏感能够察觉得到,据说这是因为世界规则不同产生的排异反应,或者是旅行者身上带着一些叫做“系统”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法则之力”,不过对我们影响不大,她一般呆不久就走了。”

    “你们就没觉得跟她对话……非常……额……诡异?”王赴归瞪大了眼睛,几乎不能理解北斗的解释。

    在他看来,当旅行者在场时,北斗众人的表现,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电影中的人物一般,或者……结合旅行者头上的白字,他有个莫名其妙却十分可怕的假设——

    那就是,他并未穿越到某个架空的奇幻世界,而是穿越到了某个游戏世界中!

    而那个旅行者,就是游戏世界之外的玩家。

    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钟离曾经对他所说的话:“或许是这方世界的壁垒逐渐松动,最近很是有一些旅行者……他们有的自称穿越者,有的自称普莱尔,有的自称位面之子……在这方世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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