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遭遇飞镝



    一路上,徐良、徐浪的眼珠子滴溜乱转,查看各种暗处,提防冷不丁飞出箭枝来。走了一日,却不见有箭飞来。次日,来到一个村口处,只见一条路望西直去,一条路拐入村中,村口处零零落落有两三户人家。道路分岔处,搭有个棚,下面是一个小小茶摊。见鲍俊杰已领镖车望西走,徐良却道:“不急,且歇。口渴了,吃口茶。”

    二人下了马,到路边树上拴了马,走入了茶摊。摊主面目憨厚,口齿木讷,个子敦实,操本地口音,像个农人。见有客来,问道:“吃什么茶。”徐良道:“花茶。”二人在桌边坐下,徐良却拿眼去瞅。只见摊主笨手笨脚,沏了茶,端个茶盘,上面搁一壶茶、两个碗,来到桌前,放下茶盘。忽然,摊主眼皮一抬,左手一挥,飞出一只袖箭,径直飞向徐浪。徐浪猝不及防,中箭倒下。

    摊主转过脸,右手一挥,一只袖箭射向徐良。徐浪忽然倒下,徐良吃了一惊。见袖箭飞来,徐良挥手击落,叫道:“你是飞镝邓荣!”身已跃起,一拳打出,打在邓荣胸口上。只见邓荣被打翻在地,在地上打了个滚,顺势爬将起来,一溜烟望西奔去。

    徐良扶起徐浪。只见徐浪胸口中箭,人已昏迷。徐良不知所措,忽然听见有马蹄声。抬眼看,只见一匹马自东望西而来。来得近了,马上的人却是柳羿!徐良惊道:“柳小姐!”

    柳羿在茶摊前将马勒停,问道:“怎么啦?”徐良哭丧脸道:“徐浪中了邓荣毒袖箭,昏迷了。”柳羿从鼻孔里“哼”了一下,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必遭歹人毒手。”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扔来,喝道:“接住,这是解毒药!”徐良伸手接住。

    柳羿问道:“兀那邓荣望哪里跑?”徐良用手一指道:“望西跑。”柳羿听了,策马望西,要赶邓荣。徐良抱拳叫道:“谢过柳小姐!”柳羿头也不回,只在口中斥道:“啰嗦什么,还不赶紧施救!”拍马疾驰,声音留下,人已远走。

    徐良将徐浪放平在地上。只见徐浪双目紧闭,牙关紧咬,昏迷不醒。徐良伸手,拔出袖箭,掀开僧衣,将药敷在伤口上,暗暗道:“所幸有胸骨挡住,扎的不深。虽是伤口浅,却被下了毒,但愿柳小姐的药能解!”敷了药,徐良坐一旁,眼睛看住徐浪,肚中却暗暗道:“原以为飞镝邓荣使的是弓箭,他却使的是袖箭,且抹了毒,中了他的奸计,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幸亏柳羿没有回通州双龙镇,送来了解药。”“柳羿怎不回通州双龙镇?”“那夜通报消息,告知襄阳王遣来三拨杀手的,恐怕也是柳羿。”

    不多时,徐浪睁眼醒来,问道:“我怎么啦?”歇了少时,徐浪坐起身,低头看了看伤口,伸了伸胳膊,说道:“没事了。”索性站起身来,说道:“走吧。”

    柳羿怎不回通州双龙镇?那日,她辞了徐良、徐浪,望东奔了一程,却转了回头。暗自道:“我怎能欠两个毛头小子的人情?不如偷偷回去,寻个机会,还了他们的人情!”遂回头,不紧不慢,远远地跟着镖车和徐良、徐浪。这日,瞅见鲍俊杰一个人走到河边,她蹑手蹑脚跟了去,藏在草丛里,只见鲍俊杰在与一个人见面。

    只听来人说道,襄阳王遣了三拨杀手,要杀白眉双侠。柳羿听见,吃了一惊,回头将消息写在了布条上。当晚,夜深人静时,她怀里揣了一口匕首,拴了布条,偷偷潜入客栈,拍了拍徐良、徐浪的房门,将匕首插到了门上,匆匆离开。今日,她见徐浪中箭,纵马来赶邓荣。走不多时,只见前面一个人匆匆走在路上,那人见有人来赶,一步三回头的,频频回望。她奇道:“此人是谁,怎总是回头来望我,莫不是邓荣?”从背上拔出刀来,喝道:“邓荣,哪里走!”

    前面走的正是邓荣,只顾低着头走。待人来得近了,忽然连挥左手右手,飞出两只袖箭来。柳羿挥刀,将一只袖箭砍落。另一只望她脸上飞来,只见她急侧身,袖箭刚刚从脸边擦过。她惊道:“好险!”再看邓荣,已奔到路边山坡上,钻入一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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