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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也就那么几颗星星,叫‘大火’的心宿,还有叫不出名的孤星,太多了;我还能分辨出它们出现在什么时候呢,还知道分辨四季呢,太多太多了……可有什么用,我知道它们的存在,可我看不见它们,也看不清它们的模样;连群星之首的北斗和北极星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太远了它们也看不见我……”

    “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了,我听阿雪说你喜欢一个人跑去玩,一定看到过很多东西吧。”

    “有机会那就一起去吧,不过你们可不要打扰我的兴致,我可不想因为你们的劳累而停下脚步。去过很多地方不一定见识过很多东西,我只是在走路,走在空白的路上,不知体会到了个所以然;我也没多大的见识,我还是没见过北极星,只是捎带感受了风土人情,过后也忘记了有什么风味。”

    “真是无情呀,你都不想等我,那我怎么会放心和你去呢。你心情还没有变好哟,是我们的话题有你不喜欢讲的吗?”

    “那就不要再提及我们之前讲过的所有话了,换个话题吧,重新开始——我觉得您很喜欢打探我们的内心,然后试着靠近我们,对吗?”

    “是因为天黑的缘故才问这样的话吗?你要我怎么说,我怎么说都不能令你满意吧。你有些失礼了,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了好吗?”

    “如果我拒绝,必须让您回答呢?”

    “那就不要再尊称我为‘您’了,收回你的虚假吧。”

    “这算是回答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想向你解释什么。”

    白月高挂,云层移动的样子也照进了赏月者的眼帘,不知它们会在哪儿停下,洗净身上的水渍,那样子的话它们轻松的模样也会飘得更远一些。月亮时而探出头,即便是未圆满的样子也显得好看;并非月亮有不好看的时候,而是它在任何一个时刻都有它本身的美丽,也携带者褒扬者赋予它的别样魅力。

    飘过的云朵,不知在眼帘里重复了多少次,可即便明月如此皎洁,却也没有照亮大地,更没有照亮身处高处的阳台。

    “阿雪说你会写诗,你写一首送给我吧,当做是道歉。”

    “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一定很合时宜对吧?”

    “写在诗里,封存在日记本里,再也不提及不好吗,你不是经常这样做吗?”

    “你也翻阅了我的**?算了,不再说这些了,我并不讨厌别人看我的日记。你看出些什么了,刚才的口不择言?还是阿雪告诉你的,或是你俩都有相同的认知。我不在乎,不在乎你们看,也不在乎你们为之解读。是对的吗,是错的吗,不都是靠我一句话就可以否定可以肯定的吗,你们说的又有什么用。你们的行为又算什么,偷窥吗?不,从阿雪第一天进到房间翻找东西时我就默许了;就算是过错又怎样,是我认可的,是我造成的。不过我并不审判你和她的行为,也算不上是原谅,可你们试着从中发现点什么,还用来靠近它的主人,是想救赎曾经那个孩子吗?总有人想要拯救那个孩子,你们又算第几个呢?我不知道那个孩子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值得那么多人去关照,甚至拙劣地以悄悄的方式来引导他的走向;我更想知道的是,他是有多么的蠢才能让那么多人来为之开导,还有,那些拯救的人,是不是真把他当作蠢材了,可他们的演技却又那样的不佳,就差没把‘你有问题’说出口了。最后,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原来除了自己,其他人都不太聪明。他们所作所为,却被那个孩子读懂了,他无不是在为他们承担愚蠢的过失,无不是在谅解他们的愚蠢。可这一切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他什么也不认同,不认同他们的行为,不认同他们愚蠢的想法,甚至不认同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那他的家人又怎么办?也要厌恶吗,也要抛弃吗?那个孩子没有,他在珍惜,他在团聚,可到达了某个关系点后,他却感受到了伤害,感受到了不适,甚至又感受到了羞辱。于是他更加珍惜了,更加在他自己脱手散开的时候努力靠近了。他这一切是不是很累啊,反正我觉得很累,不过还好,他的主人流放了他,流放去了边界。可笑的是,他的主人拥有的,只剩边界了,管辖的范围不过是区分内与外的那一条线。可怜,不幸,可悲,他总是占了许多这般的情绪,奇怪的是,他不能为之流泪,同样的,也不能为之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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