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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鼎母亲看出发呆的明澄在想些什么,便对着在厨房洗碗的父亲说了句“说说你为什么去洗碗,自己愿不愿意洗?”,而后厨房便传来“不情愿啊,但听你的话还是洗了,因为说的有那么一点在理”。阿鼎母亲得意,望着明澄,似乎让其欣赏自己引以为傲的教徒一般。
    “看吧,你父亲是个比较开明的人。”
    “您对我父亲说了什么呀?刚不久阿雪也是一通话训我去做饭,也一通话让明理去洗碗,真是奇怪。我主动去做饭是因为我对你们这样的行为很是不解,而又不愿太反对你们,我相信明理也是这样的。”
    “呵呵,家务哪里是一个人的专属啊,这是属于家中的每一个份子都该去做的事;难道一个集体的成功趋势是其中个体造就的吗,这不都是由身处其中的每一份子提供的能量而创造的吗。你以后做这些事的时候也不要一副难讨好的态度,这也不叫帮,这是家人的责任与义务。从来没有哪个国家的领导人会说‘我是在帮国家走向繁荣’,这样太不自量力了,也太轻视群体了。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以为聪明的你会明白,没想到你却没有领悟道理。”
    回想起上次说的话,他仍旧不得要领,而听完这番解释后,虽认为她站的是所有做家务的女性立场,但还是没办法相信这所谓的真相。即使是心中带有疑虑,他还是面带歉意接受了她所说的话,并也向她保证以后和阿雪与明理会分工明确。似乎他是不想与之争论而做的让步,而阿鼎母亲对分工明确这话仍有丝不满,可见他那副谦逊的样子,还是欣然同意了这一观点。
    “你上次是不是向我问过什么问题呀,那时我正好去洗碗了,没注意听。”
    他记得昨天失礼提出那个问题的,不禁表现得更为谦逊了几分。
    “上次问的是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人出生时有没有随身携带着那份意义。”他试着把问题简化了一遍。
    “没记错的话,上次是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开始的吧,然后你说没有结婚为什么要有喜欢的人;对吧?”
    思绪又回到那天,却不知作何应对,也对她如此记性好生出一阵敬畏。
    “是的,没错,当时我还失礼询问起您和父亲的事,其实我想问的是在人出生时的那一刻,有没有被上帝赋予意义?”
    “应该是赋予了意义的,不然我们为何要出生呢。如果散播的是些小石子,哪又怎么会生长并开花结果呢,也只有种子才会这样。”
    “我倒是觉得人生下来时是没有携带意义的,或许从今往后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可以从往后中找寻一些意义。生命的意义一定是死亡,因为所有物种到最后都会死亡,这也是我从中发现生命体现出的意义。”
    “这个说法倒是不那么好,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也太消极了。”她立即反驳道。
    “如果生命从一开始就带有意义,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失落的人呢,单从这一点就可以否定出生是有意义的。还有就是,如果出生时带有意义,那些没有完成自己使命的人该有多失败呢;又或是说生命的意义也带有失败所表现出的破败呢,这也是难以让所谓意义站住脚的。生命本来就没有意义,而是后来人们的**认定了一些事才定义成意义的,但这一点所谓人为定义的意义又不该牵扯到生命的意义上,所以也是带有非本分之意义的;生命的最初意义只是向着死亡。在生命的旅途中,并没有被上帝赋予任何意义,而是在食色中寻求意义,这虽然低端了一点,但也是人们高谈阔论之意义里的起点,还是可以认同的。在人的一生中那些所谓失意的人其实也不该如此失落,而是该坦然面对生命本质上的意义,因为这也属于真理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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