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
看来晚饭还是要在食堂解决,她不想饿着肚子去堂姐家,在挨饿的情况下她的情绪就不会很好。
“今天还加班啊?”
秦沁走进食堂就看见顾惜君左手刷着手机,右手拿着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饭。眼珠子都要掉进饭盆里了。
“唉,一言难尽,我宁愿要加班。”
顾惜君叹口气,语气哀怨。
“怎么了吗?”
这世上哪有什么感同身受,此时情场得意的秦沁,哪怕那么大的工作强度都还能保持着面如傅粉。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闺蜜身陷爱情的顾惜君不禁感叹:同样都是苦哈哈的加班狗,为什么偏偏秦沁能保持着最佳状态,难道就因为体质殊已?!
人比人,气死人!
“我爸下午来电话让我去堂姐家里一趟。”
“那你还吃什么食堂,人家家里的山珍海味正等着你呢。”
秦沁很是不解。
“我那大伯母也在。残羹冷炙在等着我还差不多,切。”
顾惜君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不屑。
“哦,原来如此。”
秦沁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她不再追问,只是戳着盘子里的鸡腿,问顾惜君,还要不要继续补充点能量,也算是补充点耐心。
顾惜君听她这么说,毫不客气地将人家盘里的鸡腿夹过来,拆吃入腹。
“你说,难道人有钱了真的就会变刻薄吗?真的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吗?”
“你那大伯母就是个几百年才会出一个大奇葩,你看我二姨从小到大对我都很好,一直没变过。哎呀,以前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秦沁劝慰她。
其实顾惜君并不仇恨自己的大伯母,关于曾经大伯母对他们的好,她永远记得。只是后来大伯母的转变太大了,以至于忽然翻脸的原因,她以前不理解,现在不在乎。
小时候,大伯家和顾惜君家一样,穷的叮当响;下岗后为了养家,大伯一个人独闯南州。不知道在那边干了什么,发了一笔横财,回到老家搞投资房地产的生意,从此他们这一家扶摇直上以暴发户的姿态成为天台市,不说数一数二,至少也能排进身家前10位有钱人。
大家都很穷的时候,他们每次去大伯母家,都会受到热情的招待。
大伯母家过上好日子之后,每一季也都会将顾念念不穿的衣服收拾一包出来送给顾惜君。
顾惜君这孩子很懂事,知道自己家庭条件不好,不挑剔、也不攀比,衣服只要干净合身,哪怕是别人的二手衣,她也穿的高高兴兴。
有一次,顾惜君被妈妈送去大伯母家里过周末,无意间听见大伯母和保姆的对话。
“这件大衣,顾念念不喜欢它的颜色,就送给顾惜君吧,她穿着应该合身。”
“不行,顾惜君那土黄土黄的小身板衬不起这衣服的贵气;诺,你看吊牌都没剪,送给顾念念爸爸公司的下属,笼络人心呀。”
“顾惜君那小丫头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量多还特别爱打结,有回我给她梳了快一个小时才梳顺畅。上次还跟我说,每次在这里洗完头发,头发就好梳很多了。”
“哦,那她用的应该是进口洗发水,顾念念爸爸的合作伙伴送的。以后姐弟俩来过夜,就把它收起来吧。他们小孩子,没必要用那么贵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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