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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进来的时候,她在院儿里又哭又叫又扯头发扯衣服,问东答西,人都不认识。”
“里正也嫌晦气不想带回宅。隔壁吃长斋的李婶子看她可怜,就答应留在她家里照管几天。”
“先等等,扯衣服?她这时穿了衣裳了?”
“呃,好像穿了”
既知道穿衣裳就不是真疯。
既穿了衣裳。。。这奸情就坐不得实。
“我再问你,那屋顶全没了?客堂的顶子也没了?”
“没了”
“那王寡妇伤着没?”
“唔。。。好像没有,只师傅的身子被劈着了。”
“屋里其他东西都没烧着。”
“王寡妇身上也都好好的。”
这就好,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清风,你听我说,这要是因为有奸情事被雷劈死的就得上公堂。”
“到时候你肯定得挨板子,蹲大狱。”
“咱们观里的银钱啥的肯定得叫那些衙役搜了去。”
“搞不好整个玄雷观都要给他们烧了。”
清风被我唬住了,表情比我平日里还呆。
“所以千万不能认。”
“等问得时候。。。你就说是你把师傅的尸身搬上床榻的。”
我又哄着他道:
“你素来是见过世面的。”
“又聪明机灵。”
“快想个由头,为啥咱师傅要去王寡妇家里呢。”
清风想了想又问我:
“可是万一等王寡妇清醒后认了呢?”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只能赌一把了。”
我又嘱咐了几句。
再把那块破布重新塞回他嘴里。
出了门换了个屋檐子蹲着,心里不停盘算。
过不了很久,李丙就来带我去见里正。
在正院的厅堂里,我终于见到了这位里正李老爷。
不敢造次,我端端正正的行了礼。
“你是叫张初一?”
“名字可有来历?”
我搬出师傅那套鬼话略讲了讲。
“嗯,李道长想来对你也是寄予厚望。”
“他在本地素来有些名望,与我又是同宗。。。”
“宅院里的平安道场请他来过几回。”
“家慈去后在你们玄雷观也是供了长明灯的。”
“只是。。。。。。”
他拿碗盖撇了撇茶沫子,抿了口茶,继续说道:
“他如今去得可不大体面啊。”
“张初一,你可知道他与东街的王氏有些首尾?”
我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李老爷,我师傅不是火居。”
“他修得玄雷心法,须得撇却红尘。”
“与各位信善相交也只想着积累功果、降妖除邪。”
“如今以身证道。。。。。。”
【标注:原来当初的自己就是个会随口编瞎话的,笑】
我抹了一下眼睛。
“定是看王氏是个寡居的,就有那心思龌龊之人满口喷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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