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伪神之死\你也要与世界为敌?-第2/3页

终于，这片空间在琪亚娜空之律者权能之下迅速解体，少女们又回到了她们出发的地方——圣537教堂之中。

而那一切的罪魁祸首奥托·阿波卡利斯则随着湮灭的空间一同不知所踪……

“终于……”

“终于……”

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相视而笑，彻底松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做得好，比安卡，琪亚娜。”

但就在这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恭喜声从虚空之中传来，熟悉是因为这个声音正是那个罪魁祸首奥托的的，陌生则是因为，和刚才故意恶心人嘲讽慢慢语气不同的是，此刻的声音如一个多年的挚友般温柔……

“奥托？！”琪亚娜一惊，再次握紧手中的武器，以为奥托还没死透又卷土重来了。

“不用紧张，两位强大的战士。你们确实在一瞬间你战胜了‘伪神’之上的规则，使得我精神变成了这样的‘孤魂野鬼’。”

那个声音继续淡定的解释起来，

“很快，一切都将按照你们的意志尘埃落定……所以在此之前，我要恭喜你们。恭喜你们战胜了‘支配’和‘约束’，恭喜你们阻止了我去毁灭你们的历史和同胞。当然，也恭喜我自己。终究可以不留遗憾与自己的人生做最后的告别。”

“……主教，我们阻止了你口中那疯狂的计划。现在，也是时候告诉我们你真正的目的了吧？”而幽兰黛尔沉默片刻之后，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后的疑问。

一直以来，这位主教的言行之中都给她一种相当程度的违和感，就好像故意有什么东西瞒着她们一样，所以，在这最后的机会，她想要问清楚，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不知是苦笑还是欣慰，奥托笑了起来，“你还真是相当坚持呢，比安卡。怎么，事已至此，你还是不愿意把我当作一个单纯的仇人来看待吗？”

幽兰黛尔轻轻地摇摇头：“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当然不能原谅，但你对我的栽培，我也同意不会忘记。而且，至今我也依然认为……在内心深处，你还以某种形式相信着，你教导我们相信的那些东西。”

“呵……真是个固执的孩子。老实说，今天从一开始，我就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站到我的对立面去，去把我当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虽然前者的确成功了，但后者也果然失败了呢。唉啊~我应该感到懊恼还是欣慰呢？……不管怎么说，你们的确战胜了我，也在那一瞬间胜过了我身后的‘祂’。这是了不起的成功——活用那些经验，你们终将战胜崩坏，为你们珍视的这个世界带来持久的光明。而我也终有机会……对我所珍视的世界，去做类似的事了。准确的硕大，是将一把失落的火炬交回到‘她’的手里。”

“她？”

“难道说……”

两位少女再次对视一眼，虽然难以置信，但她们似乎已经大致明白奥托真正的打算了。

“哈哈，看来你们都已经猜到答案了……在被你们粉碎之前，我尽管无限接近于‘神’，却终究不过是虚数之树的奴隶。我被牢牢束缚在本征世界上，尽管的确掌握了重塑它的力量，却毫无自由可言。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下了这样一个赌注——我赌人类的一直可以创造瞬间的奇迹，能让虚数之树的‘法则’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位置紊乱，为之折服。

琪亚娜·卡斯兰娜。曾被我叫我k423的孩子。过去，爱的力量曾让你做到过这一点——现在，我证明了愤怒也可以同样做到这样的事情。我把复活卡莲的最后希望下注与此……而事实也证明我的确赌赢了。唯有空之律者所能创造的奇迹、让原本‘无限’的一切在瞬间停滞与‘虚数空间重整化’——它让那世界的契子、那个我精心选择的原点，得以此为契机，在新的土壤中生根发芽。这可是我手握权柄却身为努力之时，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

听完奥托的话，幽兰黛尔终于彻底明白一切：“就是说……为了重塑五百年前的世界，你必须超脱现实，成为虚数的一部分，成为虚数之树的‘奴隶’……而为了改变那个世界、改变那个人的命运，你又必须将自己从中流放？即便这么做的结果是……你会死。甚至你的‘存在’都会彻底画下终点。”

“当然。”奥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是皆大欢喜吗？就像普罗米修斯盗取了天火，在那奇迹的一瞬，我得以将‘虚数之树’上超越现实的力量带往了‘世界的契子’。它既创造了历史的歧路，又让我不再需要摧毁你们所热爱的‘世界’。虽然后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不过……谢谢你们，让我能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去舰长只属于我和她的奇迹。我终究会带着自己的一切罪孽死去，而对于依然选择前行的你们来说……征服崩坏的天梯，此刻已经向你们露出了最初的石阶；那道路晚宴曲折、几不能行——但在它的尽头，的确存在着光芒。至于林灵小姐，不用担心，在我消失之后，她的力量将会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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