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芽鸦乐的日常-第2/3页

之前房间里残留的异样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你说，胡狼会不会真的吧那堆灰尘带回去研究一番？她做的出来的。”渡鸦不知何时站到了吧台内部，她拿起一瓶藏酒在灯光下打量，像是在摆弄心爱的玩具，然后和芽衣闲聊起来，“难得来这里，要不要喝一杯？杰克·丹妮。”

“我不喝酒。”芽衣直接拒绝。

“是吗？那来点无酒精的？”渡鸦并不死心。

“随意，如果你调的出来。”对方一再坚持，芽衣也不再那么冰冷。

“好呀，那请客人稍等~”

渡鸦微笑着将酒瓶放回原处，背过身忙碌了几下，然后端来了一杯乳白色的液体，“诺，你的饮料。”

“牛奶？”芽衣稍微有一点惊讶。

而渡鸦耸耸肩嘴：“无菌脱脂，最适合拿来**跑酒馆的未成年人了。”

某个未成年人没有回话，只是拿起被子喝了一口，倒还挺可口，不想渡鸦平时的手艺——由于两人的身份已经从敌人转变为同僚，芽衣偶尔会吃到渡鸦做的饭菜。

然后，她就开始心疼渡鸦收养的那些孤儿了，因为渡鸦的厨艺实在不再么样，不说比得上自己，甚至远低于平均水平。

但想了想，芽衣还是决定不那么说要和。

“你觉得这间酒馆怎么样？”这时，渡鸦继续问起了其他问题。。

芽衣四下看了看：“挺旧的，不过。”

“不过什么？”

“倒是挺有格调，想必有个品味不错的主人，以前应该是个很受欢迎的地方。”

“呵呵。”闻言，渡鸦轻声笑了起来，“眼光不错，我权当夸奖收下了。”

“这酒馆是你的？”

“是呀，几年前的事了，那段时间我离开了世界蛇，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芽衣问道：“离开世界蛇？是有什么任务？”

“不，不是任务，就是字面一丝的脱离阻止，走的正规流程，怎么？没和你说过？”

“没有。”芽衣即答。

“看来我们聊的还不够多。”

“我以为你从小在组织里长大，听说灰蛇带你回来时，你还是个孩子。”

“没错。他带我走出了西伯利亚的冻土，将我培养长大，成为一个为蛇而战的战士。但我不喜欢这儿，没什么理由，只是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所以长大后，我提出了离开，要去寻找自己想过的生活。”

“然后呢？”

“你一定猜不到，灰蛇很干脆地同意了。”

“这么简单？”芽衣一直以为世界蛇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没想到，居然会同意自己辛苦培养的人才走掉。

“是呀。就是这么简单，甚至没有问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预留与否，蛇才不关心。……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但灰蛇只说了一句话‘你会回来的’。”

芽衣：“他说中了。”

渡鸦：“是啊。”

“为什么？”

渡鸦放下手中酒杯，脸上像是挂起了自嘲的笑容：“因为外面的世界没什么不同，和里面一样糟糕……”

接着，她削了一块冰球放到自己的杯子里，手法娴熟，形状考究。

冰块在液体中沉浮，映出房间的轮廓。这里环境陈酒，但桌椅却不积灰，也没有蛛网，显然，是常有人打理。

灯光虽然昏暗，却也为来客提供了一种微明的醉意，别有一番心思。

“最早是想开间咖啡厅的。但餐饮业不好做，我也自认没有料理的才能。”短暂的沉默之后，渡鸦又说起了自己的故事，看来遇到芽衣后，她似乎总算找了一个说话的对象，不过说这里时，渡鸦停顿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芽衣，“开成酒吧后，倒是有不少帮派成员，情报商人来光顾。托他们的福，我一个小女孩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事，也多了不少额外的收入。”

芽衣想起自己曾听说过的渡鸦北美第一雇佣兵的故事：“所以你的雇佣兵生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有机会在和你说吧，哎呀，真是段令人难忘的时光。现在当了干部，没精力管这边，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这孩子点用处，让它维持曾经的样子，还能经常回来看看。”

说到‘这孩子’时，渡鸦的声音变得很轻，很温柔。

在芽衣的记忆里，她只有在讨论孩子们时才会露出如此的表情。

“你回去的理由和孩子们有关，对吗？”慢慢地，芽衣那仿佛冰山的语气，似乎有了解冻的倾向，露出了些许她的本性——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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