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仙女湖畔
" 进入蜀中,山路更加崎岖,行走起来十分艰难。虽然离戎州只有百里之遥,梅九和孙晔、梅姑一行三人还是走了两天。
孙晔因毒气上行太快,时常呕吐,因此走走停停,耽误了些时间。到戎叙州时他已经虚弱不堪,嘴唇明显变得青紫,虚汗直流。他对自九见孙晔行路都比较艰难,就在当地雇了一顶滑杆,抬着孙晔就去竹海。
所谓的滑杆就是把一张类似于躺椅的东西固定在两根楠竹上,楠竹的两头再横着绑上两根楠竹相连,两个轿夫一前一后扛在肩上前行。这种乘坐工具窄小灵便,适合狭窄的小路。
竹海在戎州之南,相距五十余里,两个轿夫健步如飞,梅氏父女跟在身后气喘吁吁。过了一个山凹,前面出现一条蜿蜒的小河,沿岸翠竹相映,河水清冽可鉴。沿着小河前行,偶尔惊起竹林间的翠鸟,从河面上掠过,歇在对岸的枝头。
沿着河岸行走了十多里,就来到一个峪口,通往竹海的小路开始了漫长的爬坡。两个轿夫停下来歇肩,告诉梅九到达竹海的仙女湖还有小半程路的光景。
来十分艰难。虽然离戎州只有百里之遥,梅九和孙晔、梅姑一行三人还是走了两天。
孙晔因毒气上行太快,时常呕吐,因此走走停停,耽误了些时间。到戎叙州时他已经虚弱不堪,嘴唇明显变得青紫,虚汗直流。他对自己能活着去到竹海的信心正逐步消失,终日沉默寡言。
梅九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倒是梅姑沉稳地多,总是鼓励孙晔要坚强,还经常给孙晔讲些她们小时候在梅谷故事。多是一些小孩之间的顽皮和恶作剧之类的掌。何况,萧家本就不是那么安份,历次政权更迭,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如果真是萧家在幕后策划,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他想想不寒而栗。
孙晔在戎州停歇了一晚,非但没有解乏,反而愈加难受。第二天一早,梅九见孙晔行路都比较艰难,就在当地雇了一顶滑杆,抬着孙晔就去竹海。
所谓的滑杆就是把一张类似于躺椅的东西固定在两根楠竹上,楠竹的两头再横着绑上两根楠竹相连,两个轿夫一前一后扛在肩上前行。这种乘坐上掠过,歇在对岸的枝头。
沿着河岸行走了十多里,就来到一个峪口,通往竹海的小路开始了漫长的爬坡。两个轿夫停下来歇肩,告诉梅九到达竹海的仙女湖还有小半程路的光景。
梅九和梅姑也跟着坐下来休息,趁机向轿夫打听仙女湖和路长亭的一些事情。轿夫听他们三人不远千里而来是找路长亭的,惊讶的问:“路先生?你们是南越人?千里迢迢是来找路先生的?”
梅九连忙点头,谎称自己也会些医术,听说路长亭的医术精湛,药到病除,所以特来拜会,向他请教。并指着滑杆上的孙晔说:“这是小侄,年初得了一种怪病,梅某施药无数,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愈发沉重。南越的大小名医,也基本上请过,都是摇头叹息,束手无策。”….
两个轿夫听他这么一说,马上面露得意之色,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赞起路长亭来:“你们可算找对人喽!这路先生在戎州可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他拿起一个盛水的竹筒,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水,抹了一下嘴巴继续说:“就是刺史大人,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梅九也十分兴奋,忍不住问:“两位小哥认识路先生?”
轿夫面露几许尴尬之色,摇摇头说:“路先生是何许人也?岂是我等轿夫能高攀的起的。他是当夫抢过话去兴奋地说:“龙吟寺里有个和尚叫苦竹大师,和路先生私交甚笃,每次听说路先生回到竹海,都会生拉硬拽的邀请他去对弈。这苦竹大师极为自负,认为他的棋艺精深,罕逢对手。就是许多当今国手,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拿起竹筒又灌了几口水,接着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地说:“但是奇怪的很,这个苦竹大师好像从来没有赢过路先生,每次都棋差一着,憾输收场。时间一长,路先生觉得无趣,就不愿跟他下了。可是这个苦竹大师棋瘾很大,总是缠着路先生不放。后来路先生就立下了规矩,谁要是输了,谁就剃个光头以示惩戒,好让他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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