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凤陵小镇



"                                                                                大雨滂沱,江河暴涨。凤陵渡口已经停摆了五天,滞留的客商越来越多,以致于临河的凤陵镇上的客栈客满为患。别说较大的客栈已经爆满,就是连一些大通铺的小客栈也是一铺难求。

  凤陵镇本就不大,一条青石小街沿山脊而建,百十来户人家朝东西两的人,他还是头回遇到。这三人的关系也让他直犯迷糊,说是父子女爷仨,但父女俩却对那个儿子十分的客气。他好几次都看到那个父亲在给儿子揉肩,对女儿就随便的多。这分明是重男轻女,如此厚此薄彼让他都看不过去。

  那个儿子也是奇怪,看似长的牛高马大,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洗把脸都要父亲侍候。都是惯的,这样宠溺孩子还能指望他将来会有什么出息?每次看到这些,掌柜的总是摇头叹息。

  雨还在下,天气阴沉的很,没有半点天晴的意思。夜晚也似乎比平时来的更早一些,掌柜早早地关好了房门,在椅子上躺下闭目养神。雨点击打着瓦片,发出密集的声响。房檐上滴落的雨水声,伴着远处零星的几声狗叫,让这个雨夜倍感安宁。

经停摆了五天,滞留的客商越来越多,以致于临河的凤陵镇上的客栈客满为患。别说较大的客栈已经爆满,就是连一些大通铺的小客栈也是一铺难求。

  凤陵镇本就不大,一条青石小街沿山脊而建,百十来户人家朝东西两边一字排开,青砖黛瓦,错落有致。由于离官道较远,又十分偏僻,客栈平时的生意十分清淡。在这里歇脚打尖的多是一些熟悉小路、想节省时间的游动小贩,从凤陵镇渡河去蜀中的叙州,可缩短三天的路程。

  镇东有个睡觉的地方罢了,来他这里的大多是穿着粗衣烂衫,一看就知道家底不丰,太多的陈设他们也消受不起。

  不过前日入住丙字房的三个人让他觉得奇怪,三个人包下了整间房,不许旁人进去,在这里装阔绰、耍排场的人,他还是头回遇到。这三人的关系也让他直犯迷糊,说是父子女爷仨,但父女俩却对那个儿子十分的客气。他好几次都看到那个父亲在给儿子揉肩,对女儿就随便的多。这分明是重男轻女,如此厚此薄彼让他都看不过去。<看似长的牛高马大,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洗把脸都要父亲侍候。都是惯的,这样宠溺孩子还能指望他将来会有什么出息?每次看到这些,掌柜的总是摇头叹息。

  雨还在下,天气阴沉的很,没有半点天晴的意思。夜晚也似乎比平时来的更早一些,掌柜早早地关好了房门,在椅子上躺下闭目养神。雨点击打着瓦片,发出密集的声响。房檐上滴落的雨水声,伴着远处零星的几声狗叫,让这个雨夜倍感安宁。

  掌柜的躺了一会,就感觉一阵阵困意袭来。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就想回屋睡觉。忽然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门口。掌柜的还没愣过神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人在高喊:“开门!开门!”….

    掌柜听到敲门声如此的粗野,不耐烦地喊道:“客房已满,你们去别家吧!”

  也是奇怪,掌柜的连说了几声,外面的人跟没听到似的,依旧把门板拍的山响。掌柜怕影响客人休息,一把拉开了门就吼:“都说了没有房间,还敲什么呀,让不让人睡觉啊…”

  他话还未说完就停住了,只见门口站着四五个男人,个个头戴斗篷身披簑衣,正凶神恶煞地盯着他。掌柜的语气马上缓和了许多,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报歉嘞后窜了出来,“啪”的一巴掌就煽在掌柜的脸上,大骂:“妈的,给脸不要脸了,少他妈的废话,前面带路,老子亲自去说!”

  掌柜的右脸上立刻多了五道指印,只觉一阵晕眩,眼角直冒金星。他捂着滚烫的脸,见这帮人如此狠毒,那里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委屈地在前面带路。

  他哆哆嗦嗦地领着这帮人来到丙字房间的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应声,或许是已经睡了没有听见。他正要用力敲的再响一些,那个山羊胡须的男人一把扯过他,抬腿就是一脚。只听“咣”的一声,房门就被他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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