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 “那个灾星呢?”
一声怒吼,让整个东宫都忙碌起来,小太子站在高高的凳子上,身体因为大幅度动作时不时摇晃,把旁边的小太监吓的不轻。
太子爷命令下达,底下人将内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个所谓的‘灾星’。
五年前要跪下了。
这话太子爷说得,他们应不得。
暗处的周译垂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这太子弟弟,还是如此蠢笨。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小太子还是被皇后娘娘叫去吃晚膳,周译从狭小的小山洞里爬出来,冷漠的拍了拍衣袖,天色已晚,小太子这时候应该已经准备温习明日的功课了。
“你是何人,在这做甚?”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
那女子带着一个小丫鬟,手里拿着一个藏青色的灯笼,里面的光忽闪忽闪,她凑近些看,眼里顿时有些心疼:“你是哪宫的奴才?怎搞的满身是伤?过来,我给你看看。”
在她温和的嗓音下,周译不自主的伸手过去,那是他爬山洞的时候擦伤的,他挑眉道:“你懂岐黄之术?”<怒吼,让整个东宫都忙碌起来,小太子站在高高的凳子上,身体因为大幅度动作时不时摇晃,把旁边的小太监吓的不轻。
太子爷命令下达,底下人将内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个所谓的‘灾星’。
五年前,皇帝无意临幸了一个身份低贱的乐妓,他知道被人算计,眼不见心不烦,将这乐妓送进了冷宫,给了个最低的位分,谁知她是个能忍的,一次中招怀了孕不说,怀胎十月无人知,硬是让她生下来一位皇子。
六皇子“上面危险,您让奴才们去找好不好,您快歇歇,娘娘午时还让您今晚与她一起用膳呢。”
小太子气鼓鼓的道:“本宫不吃,今日不给那灾星一个教训,这太子,本宫不当也罢!”
“哎——”小太监吓的都要跪下了。
这话太子爷说得,他们应不得。
暗处的周译垂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这太子弟弟,还是如此蠢笨。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小太子还是被皇后娘娘叫去吃晚膳,周译从狭小的小山洞清脆的女声传来。
那女子带着一个小丫鬟,手里拿着一个藏青色的灯笼,里面的光忽闪忽闪,她凑近些看,眼里顿时有些心疼:“你是哪宫的奴才?怎搞的满身是伤?过来,我给你看看。”
在她温和的嗓音下,周译不自主的伸手过去,那是他爬山洞的时候擦伤的,他挑眉道:“你懂岐黄之术?”
“放肆,我家小姐可是谢侯府嫡女,谢苑。”婢女生气的骂道,这个奴才讲话太过冒犯,第一次有人敢质疑他们小姐。
谢苑的名字太过如雷贯耳,几乎是天下所有女子的典范。
谢苑转过头来轻声道:“不要这样,青桑,去把我药箱拿来。”
青桑一跺脚:“小姐,天色已晚,您再不回去,老侯爷老夫人该着急了!”….
“青桑!”
青桑无奈,快步跑去拿药箱,她陪着小姐进宫和皇后娘娘说话,如果让小姐在宫里因为一个奴才耽搁了回去的时辰,被知道了非得被打板子不可。
周译看着她眉目清秀,朱唇粉面,一副俏生生的模样,一天的阴霾尽扫,一屁股坐在假山前,他淡淡道:“原来是京城四大才女之首的谢苑小姐,久仰。”
他虽深在宫中,却耳清目明,谢侯爷戎马一生,为国征战了许多年,老年在家养老,其五子一女,苑上马车,让马夫在安全范围内尽量快些,他们要快些回去,老侯爷老夫人一定等急了。
“青桑,你瞧瞧你,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我去的是皇后娘娘那,祖父祖母都是知道的。”谢苑稳当的靠在塌上,她的马车用的是京城最好的海棠木,花纹很美,车厢很大,父亲将这里装饰的与她房间差别无二,除了有些不适合放在车上的。
青桑被安抚后稍稍坐稳了些,她嘟起嘴道:“小姐刚刚为何要为那个小奴才耽搁了时间?宫里的奴才受伤都是常有的事,难不成您每次都要帮忙治伤?”
谢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轻笑道:“这不是刚好碰到了?你这丫头,对这事耿耿于怀是为何?左右有我在,家里也没人敢怪你不把我早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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