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马球
青韵不想参加打马球,刘熙烈把马球赛拉到了跑马场。
跑马场正中竖起了两根三丈高的球杆,宽两丈,球杆之间是张网,网的中上部有个直径约一尺的洞,这就是球门了。跑马场上用石灰粉画出了长千丈,宽八百丈的长方形,这就是球场了。
凌清乐看了没多久,看出名堂了。黑白双队,每队十二名球员,球员手握两米长的球棒。开球时,裁判样的武师在两队正中,也就是球场中间,向高处扔出马球。
每队球员的任务分配是三名球头,两名正挟,左杆网,右杆网各一名,五名后守,每个队有个队长,队长根据或攻或防的策略,以及对方实力,调节队员在场上的位置,无论哪一队把球打进球门,该队得分。
对马儿来讲,球场并不宽广,二十四匹马或站或跑或跳跃,给人一种万马奔腾的感觉,加上球员个个想赢的架势,气势汹汹,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球员们头系白色或黑色的抹额,标清立场。
刘熙烈的白色抹额随风而动,一身青衣,一匹黑马,左手扬起球杆,把球传向后守。立即有四名黑白队员催着坐下跨骑,争抢皮球。球或在空中翻飞,或在地上滚动,每一次出杆,有可能或击中皮球,或击中他人,或击中马匹。
故意伤人者,自然犯规,会被罚下场,但快如闪电的动作,加上人挤人,马挤马,暗搓搓的互殴属于常态。这种“友谊赛”,拼的是马术,拼的是武力,拼的是皮糙肉厚。
刘熙烈的黑马看似焦躁不安,抢球时前蹄高扬,刘熙烈控马了得,左手拉住缰绳,右手带了球跑,前有围堵,后有追兵,黑马竟踏向围截的黑方马匹。
有大喊声“好侄子,你犯规了”。
“小样!”刘熙烈下狠力拽过马头,绕过围截,把马球打向己方的后守。为了拖住刘熙烈,黑队派出了几名球员缠住他,白方的一名后守孤零零地站着等球,球到,后守扬起球杆,一击便中,飞球入洞。白方得一分。
凌清乐见黑马如此暴躁,估计马被人动了手脚,为的是让刘熙烈吃点小苦头。这种比赛不比谁君子,而比谁恶心,还是少惹麻烦练剑去。她看了一刻钟,转身打算离开。
“青韵!”白方胜了一局,小暂停,刘熙烈正调整本队人马,见凌清乐要走,喊了一声。
青年翻身下马,牵着黑马走来,接过仆役递来的水囊,猛灌了一大口。
他灰尘扑扑,一身洒脱,一脸灿烂:“怎么样,该合你挑战的难度,军营里常这样训练,来一杆试试!不用见外,都是很熟的兄弟。”
从场面和观众来看,是贵家子弟常聚在一起的非正式赛,周围是他们随身带的仆役太监等,看热闹的稀稀拉拉,爱凑热闹的刘蕊苒都未到场。
“殿下。”凌清乐见礼,面具下的脸皮抽了抽:“我这身手,不敢试。”
本来不想搅进你们的是非,既然你到了跟前,给你提个醒,凌清乐思索下,道:“你先取下马鞍,检查一下。”
青韵从来惜字如金,她一开口说的都是有用的事情,刘熙烈答应一声,快速细察了马鞍和马背,但见一根小荆条刺进了马侧背,脸色变得不悦起来。
由于和刘熙烈距离很近,一股硫化物还有氨气的味道传来,凌清乐抽抽鼻子,道:“给我看看你的水囊。”救人救到底,如果呼吸中发出这种气味,人该早就不舒服了,而他场上生龙活虎,那么是刚喝的水出了问题。
刘熙烈手上还拿着水囊,便递给她。凌清乐打开盖子,仔细闻了闻:“这水有问题,喝下一刻钟后,你会拉肚子。不是什么大事,把这个服下去就没事了。我先走了。”凌清乐给了刘熙烈一颗白色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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