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的终结与一切的开始
" 2019—2020的寒假是我度过的最长的一个假期。它从一月份一直延续到了九月份,横跨了整整三个季节。
我猜这也将是我这一辈子里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假期,我经历了许多我此前没有觉悟过的感受:我在这个假期里从放肆地娱乐直到变得无聊,年没有穿过的校服。我从门前的玄关那里取下了自行车钥匙,往自己的书包里塞了两个小面包。我对自己说:你终于要出发了。
初秋的早晨好暖和。满树绿油油的叶子在晨光里晃荡,好像永远都不会掉落一样。自行车吱呀呀地转啊转,我越骑越快。我感觉到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清晨是一天里最静谧温暖的时候,你除了风声听不见其他的喧嚷,虽陷在城市之中,却恍如身在原野。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偶尔会在公交站牌边看见某些等待校车的学生,看来全市的高中都选择在这一天开学了。
远远地,我看见了漆红的校门:桐仁中学。
我下了自行车,开始推行。刚要进校门,却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在飞速向我靠近。我停住了,还没来得及回头过的最长的一个假期。它从一月份一直延续到了九月份,横跨了整整三个季节。
我猜这也将是我这一辈子里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假期,我经历了许多我此前没有觉悟过的感受:我在这个假期里从放肆地娱乐直到变得无聊,再到遇见许含琪她们并加入其学习小组,还有期中考试后孟令初的回来,以及暑假和贾子睿在自习室度过了一整个夏天。
桐仁中学的开学日期应该是经过了有关部门的层层审批之后才下达给学生的。这所学校的领导在摇椅上望天,有的时候打一会游戏。那一天我睡的很早,大概晚上九点就睡觉了,我知道第二天要早上五点半起床——假期的精致睡眠一去不复返了。
当我被清早的闹铃叫醒,惺忪着眼睛起身,戴好眼镜,换上了半年没有穿过的校服。我从门前的玄关那里取下了自行车钥匙,往自己的书包里塞了两个小面包。我对自己说:你终于要出发了。
初秋的早晨好暖和。满树绿油油的叶子在晨光里晃荡,好像永远都不会掉落一样。自行车了风声听不见其他的喧嚷,虽陷在城市之中,却恍如身在原野。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偶尔会在公交站牌边看见某些等待校车的学生,看来全市的高中都选择在这一天开学了。
远远地,我看见了漆红的校门:桐仁中学。
我下了自行车,开始推行。刚要进校门,却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在飞速向我靠近。我停住了,还没来得及回头,我就听见了一阵欢快的自行车铃声:
“早上好啊,铎哥!
我回头看见闫什从自行车上一闪身越了下来。推着自行车向我跑来。他大概一米九左右,留着一头长头发,一下车的时候头发就会猛地一甩,把长刘海直接甩成大背头,他一跑起来的时候,头发就左右乱甩,像是一丛海草一样,看起来有趣极了。….
“早上好”
我回复他,“这将近半年的时间你怎么也不说把你的头发剪一剪,你上学期不是说长头发很不方便吗?”
他猛一甩头,把刘海那里遮住眼睛的头发甩到了后面去:“别提了,铎哥。一直到今天早上,我家那边的理发店就没有几个开门的。我这六个月就剪了两次头,还都是微修一下。”
他拿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留了些空隙的“OK”手势:“就这么微修了一下。”
我一伸手把他手打掉,一副黑框眼镜。
还有已经升上高层班级却又下来的孟令初,此时的他正在趴在桌子上睡觉。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恐怕在早读之前都不会醒来。
我看见了刘子妁,我终于记起来她长什么样子了,但她始终戴着一副口罩,我对她眼睛以下的那部分的记忆又开始模糊不清。
我看见了朱梓涵,她和我料想的一样胖,留着一头乱七八糟的短发,短短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她的眼神冷冷的,感觉好像并不想和我们扯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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