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诡怪之说



"                                                                                “这就是怪谈?”

  姜狩压完惊就故态复萌,对什么都好奇感兴趣的模样,直勾勾盯着木偶人问宓八月。

  宓八月说:“嗯。”又问姜狩,“你没见过?”

  姜狩说:“怪谈哪有那么好见,又不是诡物,一看那诡气就知道此物为诡。怪谈一本书、一首词、一句传闻中的某物,口口相传信得多了意念成型,天地间就有了这一怪。”

  “怪谈人人可见,好坏难分,在作怪前很难分辨它的真假。而怪谈的作用更千奇百怪,难以捉摸。只是和诡物直接伤人不同,怪谈生于意念也受意念的规则所束,它们靠规则伤人,又被规则控制。”

  “偶尔有普通人遭遇怪事,这怪事有好有坏,好的被他们当做是天赐洪福,坏的就说是诡怪作乱,实际上能被他们看见的都是怪谈,和诡物无关。”

  姜狩看向宓八月。

  少女撑着下颚,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凌凌的望着他。

  见他望来,抿唇浅笑温温柔柔的动人极了。

  姜狩心跳落了一拍,低头喝茶掩饰失措。

  木偶给他续压完惊就故态复萌,对什么都好奇感兴趣的模样,直勾勾盯着木偶人问宓八月。

  宓八月说:“嗯。”又问姜狩,“你没见过?”

  姜狩说:“怪谈哪有那么好见,又不是诡物,一看那诡气就知道此物为诡。怪谈却是在遭遇时都未必知其为怪,等到出现怪状了才知自己遭了怪事。”

  “又是你爷爷跟你说的?”宓八月和他聊起来。

  姜狩点头,骄傲道:“我爷爷虽然没能修成灵师,但是学识丰富。他说过修炼天赋是一种东西。实则诡是诡,怪是怪。诡物乃万物生灵死后阴魂不散所凝,形态万千,能力诡异,普通人肉眼不可见。怪物则为怪谈,怪谈形成更加不可捉摸,源头可能是一首诗、一本书、一首词、一句传闻,当世人信了这一首诗、一本书、一首词、一句传闻中的某物,口口相传信得多了意念成型,天地间就有了这一怪。”

  “怪谈人人可见,好坏难分,在作怪前很难分辨它的真假。而怪谈的作用更千奇百怪,难以捉摸。只是和诡物直接伤人不同福,坏的就说是诡怪作乱,实际上能被他们看见的都是怪谈,和诡物无关。”

  姜狩看向宓八月。

  少女撑着下颚,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凌凌的望着他。

  见他望来,抿唇浅笑温温柔柔的动人极了。

  姜狩心跳落了一拍,低头喝茶掩饰失措。

  木偶给他续杯,意味深长的说:“客人知道得真多。”

  姜狩见它就想起刚刚自己被困怪谈规则的窘态被宓八月看见,不服气道:“我上车时没有准备才着了伱的道。”

  木偶咧嘴笑,歪头故作可爱好奇道:“那客人猜到我的规则是什么了吗?”

  姜狩脸上憋红。

  “它的致死规则是不可大声喧哗。”

  木偶和姜狩齐齐扭头看向说话的宓八月。….

    木偶满脸伤心欲绝。

  姜狩惊道:“你怎么就这么说了?”

  “不能说?”宓八月无辜道。

  姜狩急道:“当然不能说,怪谈和诡物不同,诡物的能力被人得知也影响不了使用,可怪谈的致死规则一旦,这只怪谈也就没什么好怕了。”

  “没关系,你不说出去就好了。”宓八月笑道。

  姜狩认真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今日所见所闻都当云烟,你往后一定不能这么单纯,随意将规则告“你这样就看不到我给你带的礼物了。”

  这话当即起了作用,宓飞雪抬起头。

  宓八月将手里的一根花枝递给她,“今天留宿的地方就在这棵花树下面,那棵树大概这么大,树上都开了这种花。”

  宓飞雪听得入神,脑海里根据温柔的嗓音想象着画面。

  宓八月之前就发现【共感】是有距离限制的,离开宓飞雪一定距离后,两人的视觉就无法再共通。

  之后的时间宓八月除了给宓飞雪描述一路见闻外,就是给宓飞雪讲课。

  讲的就是从姜狩那里挖来的知识。

  深夜,未免意外的宓八月等宓飞雪睡着后,通过宅灵的门返回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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