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夜帐-第2/3页
一直忙到后半夜,河间王德格都巴雅尔是真的累了。他让钦察卫都指挥使离开了之后,就疲惫地直接躺在了床榻之上。<
这三个人里面职衔最低,年纪最轻的就是李续。但是古力干和哈喇赤金可不敢在表少爷李续面前摆老资格。很多事儿依旧跟在王府里一样,对李续毕恭毕敬的。
当然了,受过社会毒打的李续也不再是那种愣头青的思想。自然知道别人给脸,自己要摆正位置。在外面的时候,从来都是对着他俩先行礼,口称将军。私下里,更是一口一个叔叔地叫着。
其实以前在王府的时候,父亲李翀就让儿子李续叫哈喇赤金以及古力干为 古力干脑子快,马上就想出来了:
“不用猜了,安达,就是左卫军那帮杂种堆儿里的人。他们因为嫉妒表少爷,才给他起的诨名。别让我古力干听到谁这么叫他,否则我让他好看!”
李续的到来其实也让这俩粗坯武夫省了好多心。往常王爷有点什么特别的安排的交给他俩,总是让他俩抓破了头。最后做得粗粗拉拉的,让王爷一顿臭骂,甚至还会挨顿揍。
现在好了,他俩只需要专心致志地训练部队,提高亲卫队的战护羊群。(这句古老的谚语,类似术业有专攻的意思)所以,就让有能力的李续去快速奔跑吧,自己这两头獒犬,还是专心致志地给致志地给主人看家护院为好。
一直忙到后半夜,河间王德格都巴雅尔是真的累了。他让钦察卫都指挥使离开了之后,就疲惫地直接躺在了床榻之上。
蒙古人因为都在蒙古包里,所以他们的布置还是很有意思的。主人的坐榻,一般就是一张床。会客的时候是座椅,休息的时候就可以躺平了当床来使用。这种家具布置一直影响到清代。所以,我们看大辫子戏的时候,经常看到皇帝躺在床上或者盘腿坐在床上接见大臣。那就是因为以前他们是在帐篷里,空间没那么大去安排里外间。当然并不是说没有里外间,只是习惯如此。….
李续进来了,他知道舅舅是真的累了。其实自己在外面忙里忙外,何尝不累。但是他知道舅舅在精心准备一场规模宏大,一旦胜利,必将载入史册的灭国之战。因此前期的准备工作,这还只是一点点。
李续进来后,天气渐热,哈密这一带到了天气已经很热了。下午温度最高的时候,已经达到可以打赤膊的地步了——要不怎么在下午展开肉搏战也没事儿呢。到了晚上,气温依旧不算凉快。
李续进来后,看到躺在榻上,闭有什么区别吗?自己是太后提拔和认可的,只要太后没意见,自己何必多事。
想到这里,他就将钦察卫都指挥使给自己捎过来的那封迷信,放在蜡烛上点燃了。
李续突然看到德格都巴雅尔笑着把一封信给烧了。这封信之前自己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见到过,这是刚才哪个大人给舅舅的?人都来了,干吗还要写信?这是谁的书信?
看着李续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样子,德格都巴雅尔笑着解释:“图勒。这事儿,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是。孩儿明白了。”说着他一拍手,外面进来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黄绿相间的椭圆形带有兽钮盖的琉璃盏。
李续接过只有一个茶碗那么大的琉璃盏,然后一挥手就让那个侍续进来后,天气渐热,哈密这一带到了天气已经很热了。下午温度最高的时候,已经达到可以打赤膊的地步了——要不怎么在下午展开肉搏战也没事儿呢。到了晚上,气温依旧不算凉快。
李续进来后,看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右手握拳,放在脑门上,一脸愁眉不展的舅舅德格都巴雅尔,于是先是摘掉自己头上的凉帽,放在旁边的座椅上,然后轻轻走到门外,叫来侍者奴仆,吩咐了几句。
很快几个人就回来了,打头的那个人端着烦闷无解的问题,似乎有了一些灵光一现的新思路。
他的脸上也终于再次露出了从容的笑容。是啊。有些事情何必想那么多,先帝也好,当今大汗也罢。不都是太后的儿子,都是黄金家族的子孙吗?谁的儿子当大汗,有什么区别吗?自己是太后提拔和认可的,只要太后没意见,自己何必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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