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金黄的落叶堆满心间



好样的,咕噜。奥德彪高兴的叫道。

 可狗狗终究是狗狗,它的智商还是不够。当听见了奥德彪说好时,它瞬间就松开了咬着斗鸡眼的嘴,高兴的大甩着尾巴邀功。

 小心!

 还没等奥德彪高兴,斗鸡眼瞬间就捡起了掉落的匕首,并且迅速的插在了咕噜的身上,毫无防备的咕噜瞬间中招。

 不过即使如此咕噜也没逃跑,他又拼命的咬向斗鸡眼的腿,扯着他不让他走。

 随后眼睛还人性化的看向奥德彪,仿佛在说:主人我拖住他了,你快跑。

 而斗鸡眼此刻却被咬的疼的不行,连捅了咕噜数刀想让它松口。

 然而即使连中了数刀,流了一地的血,咕噜也没有松口。

 咕噜!

 奥德彪看见如此情景,瞬间暴怒了起来,而他此刻愤怒的样子直接吓到了斗鸡眼。

 斗鸡眼知道奥德彪是真的生气了,很可能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于是踢开咕噜后,瞬间就骑上车子逃跑了。

 而他的手下们眼见情况也不对,也都迅速的跨上车子狼狈而逃。

 皎洁的月光撒在地上,照亮了铺满一地的红色辣椒油,那是咕噜流的血。

 奥德彪悲痛欲绝的捂着肚子走到了咕噜的面前。

 他蹲下来,轻微的抚摸着明显出气多进气少的咕噜,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而咕噜在看见主人来了,竟然不再疼痛的惨叫,仿佛怕吓到奥德彪一般。

 它就静静的躺在那里,静静的感受着主人的抚摸,静静看着他,眼里静静的留下了一行热泪。

 奥德彪此刻模糊的眼睛已经分不清,咕噜眼里的眼泪究竟是疼的流出来的呢?还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不舍和自己分开而流的呢?

 他只知道,此刻心好痛啊,他此刻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心脏。

 那种如同捣蒜的挤压感充满了心脏周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不断被蹂躏和挤压,他痛苦的喘不上气。

 奥德彪把咕噜绑在了车子上,他要把咕噜,把自己的家人,把自己的战友带回家。

 微风吹动着树林,蝉鸣奏响着乐章,它们仿佛一齐在为送别英雄而演奏着一场命运交响曲。

 奥德彪此刻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用力过度,导致肚子的伤口处鲜血横流,顺着伤口不断汇聚到了咕噜流的血水里一路蜿蜒。

 但他没有感觉,他就是流血流到死也要把咕噜带回家。

 到了家里之后,奥德彪没有叫喊,没有哭闹,他静静的在院子里挖开了一个坑,把咕噜轻轻的埋了进去。

 一个回巢的鸟儿掉落了衔在嘴里的一片金黄色的蕉叶。

 奥德彪此刻眼里正无声的燃烧着雄雄的烈火,他此刻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看向了黑蕉帮驻扎的那个方向。

 复仇!

 而那片金黄的落叶此刻也刚好滑落在了奥德彪的面前。

 奥德彪看见后突然想起了一首诗: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金黄的落叶堆满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奥德彪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失去家人的痛苦,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而黑蕉帮不知道的是,他们将要承受奥德彪无尽的怒火。

 第二天早上,当彪德深起来在院子里喂家禽时,发现了一地的鲜血。

 他以为家里进黄虎狼偷家禽了,于是喊道:咕噜?

 没有应答。

 彪德深也没多想,认为是咕噜去追黄鼠狼了,毕竟咕噜可是一条看门护院的好狗啊,已经陪伴他们好多年了。

 于是继续溜鸡逗鸭的,但是当彪德深发现奥德彪的车子还在时,走进一看还发现上面都是血迹时,他才明白,坏事了。

 于是赶紧去奥德彪的屋子里查看,他一进去,发现奥德彪光着上身躺在床上打呼噜。

 他看见奥德彪的肚子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此刻已经结痂。

 儿子!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彪德深看见后,焦急的摇醒奥德彪。

 你这样不行,得包扎,不然一动还会扯裂伤口的。

 说完就要出去寻找家里的医疗箱,因为奥德彪运蕉经常出事,所以家里一直常备止血绷带等物品。

 而醒来的奥德彪看见父亲如此关心自己,非常的感动,但还是拉住了父亲示意他别去,彪德深不理解。

 奥德彪眼里此刻又有些湿润了说道:爸,咕噜死了,被黑蕉帮给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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