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年那树那些人

"      　　“历史是个圆环，我们每个人都处在其中的一点”

　　我叫张凡，睁开眼，感觉身体很虚弱，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晒过太阳，没有补充钙量，拿起水杯里面传来了刺鼻的味道，想了想，还是放下了下来。拿出手机今天是公元2023年5月8日。

　　昨天的头脑风暴，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现在我需要一个契机来验证我的想法，第一步先找陆人甲，后面的事情就会有头绪了，正在我如此的想着的时候，主任探视。心底里没来由的找到了那团乱麻的头绪。

　　门锁旋转的声音，陆人甲大步的走了进来，看见我乖乖的坐在床上，桌子上的水杯已经空了，脸上有着欣慰的笑容，张凡最近怎么样？我没有回答他，反倒是我开始询问了起来，老陆，我当时进入精神病院是因为什么？我有点忘记了，我想看看我的病历。好，你等一等我去把病历给你拿来。

　　我坐在床上思绪开始翻涌，渐渐的感觉有什么力量在催眠着我，这次愉快的选择了顺从。

　　我睁开眼，这是哪里？我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牌坊，上面写的名字是张家村，我或许知道这是哪里了，离着不远，一棵巨大的柳树被微风吹的莎莎作响，来到了树下，一个老翁正在给一群娃娃们在讲着什么故事，老翁正是张副官，看到我走了过来，老翁继续讲着，不知多久，娃娃们开始哭了起来，我知道故事已经来到了剧终。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张老还是张副官，老翁轻轻的笑了起来，称呼很重要吗？你喜欢哪个就叫哪个吧。张老我很想知道你的大名叫什么？哦，原来无所不能的你已经忘了是吗？不打趣了，我从戎的时候叫张吴忌，希望自己可以无所畏惧，从战场上下来，我想做个平凡人，所以我也叫做张凡。好像在讲着无所谓的事情，天边的风开始咆哮，乌云笼罩大地。

　　我的心沉到谷底，张凡，他竟然叫做张凡，我也叫张凡难道我是他的转世所以我才会做到这个梦，不，我就是我，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但是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张老：“大人，我的永生永世被你剥夺了，你这次来是结束这一切的吗？也是，我活的够久了，我累了，是应该到此为止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此刻我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我感觉我距离所谓的真相已经触手可及了。

　　张老：“天鼎关吴卫将军消散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无法接受，将军在消散之前一直念叨着念，念，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换将军回来。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吴卫可以复活，但是你需要用你的永生永世作为交易，一开始我不理解，后来我理解了，我可以一直活下去，但是只能固定在特定的时间内。”….

　　　　我是念？我不是张凡？哈哈哈，哈哈哈，还有什么比这更滑稽的事情吗？我原来不是我，不，或许我还是我，只不过我的认知出现问题了，对，一定是这样，年老的张凡一直看着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眼中没有一丝光彩，好像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是啊，千万世的重复，身不入轮回，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能有所期待呢？不，我是那个期待，他说我是念，是因为他的重复之路上，只有我是突然出现的，不，这都不对，我正在想着什么的时候，雷声隆隆，狂风呼啸，我知道它来了。

　　张凡你来了，我知道那是念的声音，高高在上，没有感情，是啊神秘就应该是这样的。你还没明白吗？你是念，我也是念。

　　张凡吼道：不，我不是什么狗屁的念，我是张凡。

　　念：这是你的梦啊，这是你的世界，你的舞台，而不是我的，你明白吗？

　　是啊，念说的对，我才是主宰，这是我的世界，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真相，真是提不起来任何兴趣。

　　张凡：天上的雷云化作了张凡的面孔，此刻我为神秘，一念起，万物生。比处世界从此更名为无畏界，起，整个世界漂浮而起，去了不知名的地方。离去的时候，一道金色的光芒从雷云中射到我的身体里，没有一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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