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在一起



“驾!”

   日军大队车马驰腾,秀柏脚踩两双破底烂布鞋,满脸血疤浓瘌,一瘸一拐地蹒跚在山道间地缝隙中,越不是路就越不会有鬼子,最好别碰见区军,否则他们最会落井下石、排除异己、杀人灭口。

   “报告所座!姐夫跟鬼子打惨了!”大娃们敬礼呼喊。

   槐雪撒下一桌部署,抢在鬼子和长官前面去救人。

   “唔!”

   秀柏重伤不起,气喘吁吁地倒在荆棘丛生的岩壁间,槐雪等鬼子收过来,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瞬即抡网全歼。

   “姐夫!”

   大娃们搭人梯把秀柏从岩峰洞内救出来。

   “撤!”

   大娃们小心切切地爬出峰顶,槐雪挡在下面,秀柏一梭子摔下来,槐雪两手勾住他,心疼的径直抱走。

   “怎么会打败仗?姐夫!就算没有常胜将军!你们那的战技?”副官扶秀柏坐进沙发,槐雪亲力亲为接过药箱屉子,轻慢地给他整容。

   秀柏轻浮地捻指舞颜解释道:

   “校长故意谎报军情!让我们听人家的!配合人家!结果鬼子源源不断的流过来,我能不被打成这样吗?这得多少个老韩?全欠崩!”

   槐雪抹掉他脸上的血和尘埃说:

   “别捡了芝麻丢西瓜好不好?我要是在南方早就守寡了!”

   秀柏疼得呜呜喳喳:

   “谁捡芝麻丢西瓜?对!什么军什么团什么旅?一个都没有!别说前边那些逃兵!全躲起来了!”

   “不管什么部队都没有咱家人好嘛?”

   槐雪剪开他的衣裤,眼疾手快卷起棉布清理泥浆。

   “姐夫吃军长旅长的醋!”副官帮忙拿来植物应付。

   “都是兄弟!我跟他们只是手足交情?你是我男人!”

   槐雪不舍得丢垃圾,就算烧起火来还有微毒,只得丢了烧了埋了,免得将来遗祸乡土、带坏后代。

   “真羡慕你不爱我的理由!”秀柏直勾勾凝视她说。

   副官干脆用树叶和枝干换掉部分医用工具说:“赶紧弄好了!今晚接着生孩子!”

   秀柏遮羞地蹬蹬腿,随后压倒槐雪,反被她制服继续上药。

   “我想去南方把老师抢回来!别在北方受气!你好好休息!我想好办法跟华哥和班长汇报!”槐雪下地一边收东西一边说。

   “好!”秀柏仰躺在沙发内娇萌的往里侧身睡。

   在破旧简朴的厂房内,副官一直把话筒放在肩上,冲槐雪说:“所座!班长忙着找孩子!打给华哥!”

   深夜满屋子药气油味,秀柏找话说喘气:“你跟华哥吧啦吧半天说啥了?”

   槐雪满眼绝望地回答:“他说要跟我提亲!连老师都欺负了又能算什么?北边提亲!南方嫁人!你吃醋好!”

   秀柏眷眷难耐地柔指玉手捻撩槐雪的下颚说:“广州没守住!咱走了!北京没守住!咱走了!这次搁南京!咱不走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槐雪盘腿把脚说:“还有一个背道而驰的未来!需要牺牲去扭转!防微杜渐!”

   秀柏颔首低眉,强忍心痛跟槐雪说:“你说白大夫?我要娶三婚了!”

   槐雪俩个拳头往脸上锤酒窝说:

   “大夫的学生就完了!别忘了,咱老师也是医者!咱全是!她最好别丢全世界的人!一丢就找我麻烦!”

   秀柏心如死灰地抱团潺泪道:

   “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喜欢你!就你往那一站,外国人也知道!如果不跟她怎么样就危险了!”

   槐雪内心像牛排一样刀割牙咬,冲向锋利的厂房门边泣不成声地站起来说:

   “我想先生和大夫都认为,不跟她怎么样最好!”

   秀柏不禁牙齿咬到舌头喊:

   “照你这么整,那不还是有危险嘛?”

   槐雪的心精细得不能再损伤了:

   “有那种人在别怕!欺负我一辈子算什么?打仗嘛!执行命令吧!千千万万的子孙后代!不能惨遭毒手!”

   秀柏苍皱了脸:

   “不行!我在你这待久了回去娶人家算哪出?上南边也不行!”

   槐雪心死气短地转回来道:“要不我让校长帮你!我这当二姐的还得给你俩破局!她真配得上你!等着!”

   秀柏反省怎非要公事公办?不只是因为目标大。她俩始终不能永远在一起。

   科长说:

   “秀柏要调往新四军?跟钟槐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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