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又走了两日,不知怎的,心中积习时刻烦扰着徐略,强烈的不安侵扰的他连觉都睡不好。
怎么了?董均察觉到了徐略的不对劲。
半个多月了,怎么会没有任何战报传来?徐略说道,这不禁让董均也开始紧张。
对啊,这太反常了。董均担忧的说道,远定怕不是已经沦陷了。
有可能被包围了,也有可能送信的信使半道上被截胡了。徐略想着其它可能的情况,但他一时也难以想出更多,不管怎样,远定情况一定不容乐观,我们必须赶快前去支援。
距离远定还有三百里,差不多可以先派出斥候了吧。董均如此建议。
嗯,先这样吧。虽想星夜奔驰,但底下士兵肯定都受不了,就算尽早赶到也是强弩之末,难穿丝帛。
当一批斥候到达远定时,远远看去,大体上已经没有战斗过的痕迹了,只有少数的土坡和大批部队行走过的足迹。而城墙上是官军在防备,城门紧闭,防守的很是森严。但他哪知,这是樊匡和何先故意布置的——
几日前
何先告诉了樊匡官军一般会先派遣大批斥候探明情况,之后才会带着主力前来。
那就先让我们的人换上官军的衣甲,假装远定尚未失守,想办法把他们的指挥骗进来解决掉,那么他们就群龙无首了。樊匡想了想,如此计划道。
但狄英死了,这得好好隐藏。
不碍事,县尉等人还活着,让他们去应付斥候,我会假扮成衙役走在他身后,要是他们敢不老实我就直接动手。
嗯,这样倒是可以一试。
想着徐略给自己的任务是打探情况,现在看着就是官军守住了远定,那个斥候也没有多想便策马回营了,没有细细察看。到底还是久远战场,战术素养不足。
情况如何?见斥候回来,徐略立马赶去问他们。
将军,远定防守严密,并无异动。
看吧,我就说了,那些个种地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打下郡城。董均说道,这下你总能放心了吧。
那周围有无叛军活动痕迹?徐略问道,仍十分怀疑,叛军不可能全被歼灭,是流窜到了哪里?还是在哪里埋伏起来了,想围点打援?
一路上并未发现有人马的痕迹。
这样吗徐略先唤他下去,兀自思索着。
我的大将军啊,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见徐略仍放不下心,董均无奈地说道,这情况不已经很明显了吗,远定无事。倒是你,这多疑的能把自己给怀疑出毛病。
斥候只知城外情况,城内如何呢?这一问倒还真把董均问住了。
你的意思是董均刚要说出,却被徐略打断。
存疑。徐略说道,我一会派信使前去,远定是否真的无事,他进去看看便知。
何人?守城的起义军高声问道。
我是将军派来的信使,让我见太守!
果然来了。樊匡见着城门下的信使,将郡尉拉过来吩咐道,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是是。郡尉只唯唯应诺下。开城门!
进了城内,城中一切无异,百姓正常生活,守卫只是更加认真的在巡逻,交战的阴霾仿佛已经消散。
我有信件要交与太守,还望大人向太守告知。
这县尉有所迟疑,旁边的樊匡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按交代的说道,太守在之前的城防中中了箭,伤的不轻,可能不方便。
这样吗信使也犯了难,命令是要将信交给太守,但碍着太守养伤的责任他可担当不起。
樊匡又撞了县尉一下,眼神屡屡往信上撇,县尉看出了他的意图,只得说道:先且由我代为收下,你就这样回去复命吧。
多谢大人!那个信使连连感谢,小的就先行告退。
对了。想起樊匡之前交代的,再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县尉赶忙问道,不知你将军带了多少人支援啊,何时能到?
回大人,先行一部有三千人,之后还会有八千人赶来。大概过个两天就能到了。
听了这话,樊匡脸色大变,差点直接惊叫出来。县尉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收敛好之后又按照要求问了些话,最后,对那个信使交代道:转告你将军,他远道而来,路途奔波,请允许我们设宴为他接风洗尘,顺便讨论一下军务。
好的,我一定转告。信使说完,简单交代几句后县尉便让信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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