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作者喻贵南喻辉作词作曲演唱的歌曲-第3/4页
你说一个爱唱歌的人,搜遍音乐的海洋,最能表达心情差的,什么歌居多?还不是失恋的歌?所以,心情差时,我就唱或者自已写失恋的歌,倘若在等一件事情,比如当初等书上市,最能表达彼时心情的歌,也只有情歌了,那种情人望眼欲穿般的等待,所以我自已作词作曲并演唱了等待这首歌。
我想,那些专业作词作曲的音乐家,应该也是,不会写失恋的歌的时候,恰逢失恋,写热恋的歌的时候,正爱得死去活来,写失恋的歌的时候,或许事业遇挫了,出门车子没气了没油了呢?又或许正热恋呢?或者生活根本就微波不兴呢?若凡事得亲历亲为实事求是的才能写得出来,那想像之类的词,是不是该从字典里面除名了?
同理,写歌跟写小说一样,否则蒲松龄写书时,是否天天在鬼混,跟这个鬼结婚,跟那个鬼打架?施耐庵真就参与了那些英雄好汉的出生入死?吴承恩就目睹了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大闹天宫了?写穿越小说的人就真死而复生去了唐朝,又老鼠一样的隔天从唐朝钻回现实中来给你做老婆?切!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活见鬼了好不好?哈哈!
我老公曾笑言,你在网上自已作词作曲唱情歌,不怕别人笑话你?我说行得正,坐得端,又没干坏事,而且写情歌唱情歌好像没规定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吧!难道那些作词作曲的音乐家都有年龄限制?结了婚的音乐人不能作词作曲唱初恋或热恋的歌?七八十岁的人不能作词作曲唱情歌,只能作词作曲唱那些坐以待毙,已是夕阳红之类的歌曲?没听说过。只听说什么歌都可以写可以唱啊。
我非专业音乐人,可没人不许往神靠拢吧?文学也一样,好像也没人界定言情小说就只给年轻人写,年长的不可以涉足,据我所知,好像什么小说都可以写,初恋热恋同性恋畸形恋什么恋都行,一百零八岁都行,就看你到时能否提得动笔,那音乐为什么就不行呢?
我说亲爱的老公呀,你若笑话我,我也只能把你笑话我的笑话当无知了,哈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我还是中国诗歌学会的一员呢,‘诗歌学会’,顾名思义,亦诗亦歌,为什么不能唱啊?好像还主张唱呢!文艺圈也是啊!
只是唱歌,我一直只把它当成消遣,心情的消遣。写小说之类的就不同了,走出校门,直至三十五岁,我都没沾过笔,可这一沾,就成了毒品,欲罢不能。
我想,在我女儿的记忆里,家里起得最早,熬夜最多的绝对是我,因为要打工,要照顾家人或者还得做家务,码字就只能钻空子了。
之前那几年,我通常是早上五点起床,深夜二点还没睡,节假日有时在电脑前一坐便是十多个小时,直到坐成坐骨神经痛,腰椎间盘突出,弯着腰走路,被我老公骂得要死,说我没事找事,自讨苦吃,活该!
我说你还骂我,我一伸腰,痛得泪水都出来了。
我女儿就瞪我一眼,给我一个字:蠢!
哈哈!当然,现在再不那么傻坐了,这些痛也都没了,虽然常常还是十多个钟,但会或坐或站的打字,而且左右开弓的握鼠标。
在乡下照顾太婆的三年,我妈也是,看我除了照顾太婆和女儿外,便是码字,通常是早上她五六点起床,我已在电脑前坐老半天了,深夜她睡醒,我还独自在灯下守着电脑,便不时的唠叨,说你身体都不要了,哪个女人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守着电脑的?人家得空去打牌、去窜门、去跳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你要得神经病了!
我说我三十五岁以后就得神经病了,遇上那个叫文学梦的家伙就得了,没得治了,哪个医院都不收,娘老子你说得最多也没用,不如留着口水去窜门聊天。
而且您放心,我这神经病不会跑去街上打人,而且家里的洗衣机坏了,好几次不是我修好的吗?你屋里的电线走火,线都烧坏了,不是我重新牵线修好的吗?我的打印机坏了,不也是我自已修好的吗?包括家里的闹钟坏了,也是我修好的好不好?所以,放心吧,我脑子里只有一个领域得了神经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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