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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赋自然不必多说，但凡能走到这一步的，都是拥有大造化、大机缘的人。

    同时，灵凰也是灵墟皇族如今的皇，负责统御整个天地，自然包括各处宇宙、时空。

    灵墟皇族的诸多繁杂事务，都是交由她来处理。

    而从完颜修等一众老祖的态度来看，都有意让灵凰暂时跟着他，其中打的什么主意，顾长歌和灵凰也都很清楚。

    在顾长歌的身边，白骨祖王跟着在，不过幻化成为了一个佝偻着身体的黑袍老头，一副老奴的模样。

    到了白骨祖王这个层次，大小如一、聚散无常，别说是幻化成为一个黑袍老头。

    就是让他三十六变，变幻成为其余物种、生灵，也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外形在这样的存在眼中，也无非是白骨骷髅，并无差异。

    而灵凰作为灵墟皇族的皇，在离开祖殿后，非但没有变得自然起来，反倒是更为拘谨，只有在顾长歌向她提出一些问题时，她才小心斟酌着话语回答。

    她很清楚，几位老祖让她跟着顾长歌，是有什么打算和想法。

    这让灵凰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些老东西，眼见他们自己讨好不了顾长歌，就换个办法，打算让她出面。

    毕竟她可是一代灵墟女皇，修为也到了道境层次，放眼整个苍茫，都是了不得的天之娇女，比起一众老祖的年纪来，她也只能算是一个很稚嫩的后辈，很难找到和她相媲美的女子。

    冰清玉洁、国色天香，在那些道境老怪物眼里，她就是最合适不过的鼎炉、玩物。

    他们肯定巴不得，自己被顾长歌看重，如果是收为妾室什么的，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些，灵凰心中越发齿冷，虽然素来知晓这些老祖性格冷血残酷，眼中只有利益。

    但连她这种前途无量、已经修为到了道境的天之娇女，也随时可舍弃。

    那在这些老祖眼中，还有什么是不能抛弃、忍让的

    顾长歌虽然能隐隐感觉到灵凰的心绪波动，但也懒得去窥探，这名女子，和灵墟皇族的一众老祖有嫌隙，他是一开始就察觉到的。

    “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不必这般害怕畏惧我，我对你也没有半分兴趣。”

    顾长歌随口说道。

    闻言，灵凰纷杂的心绪，略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不过很快，她面上就浮现出几分不自然来，“让大人见笑了。”

    她也没料到，自己只是在心中这么一想，就泄露了思感，让顾长歌察觉到了异常。

    本身道境修士，已经摒弃了所谓的神念，自我唯一，别说是心中的念头了，就算是自身的存在，不管是过去、未来，还是现在，都不可能让人推演探查到。

    连准仙帝的一生，都笼罩着迷雾，难以窥探，更逞论是道境存在了。

    只不过顾长歌这么直接地就说出来，还是让灵凰脸上，有些略微的不自然。

    当然也让她一直警惕、绷紧的心绪，舒缓了下，没有之前的那么紧张了。

    灵凰抗拒这种事情，倒不是因为觉得顾长歌怎么样，相反，顾长歌年轻清俊，仙姿神骨，单论外表来看，自然是夫婿的上上之选。

    可一旦沦为妾室鼎炉，那么也就意味着，她的未来将止步于此，沦为旁人依附，不可能再进一步。

    心高气傲的灵凰，以道境尽头为目标，又怎么甘心这般依附于人，沦为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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