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肆



"        “怎么了忆如,看你在走思。”

  姬忆如猛地回神。她摇了摇头,浅笑道:“想到了一些往事,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羽然拍了拍她的手背,将她带到寝殿外道:“你就先在这儿住着,我们海族的新娘还是得有我们海族的排面,婚事再怎么样都不能潦草。”

  姬忆如对这婚事是何形式,是何场面都不感兴趣,她与玄朔说白了没有丝毫感情。她曾经是对婚事有所期待的,她想着嫁所爱之人为妻,不肌肤被池水映出些波光,透出她略显苍白的肤色,背后却是深深的两道鞭痕,是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疤,从蝴蝶骨开始蔓延至后腰处,有些触目惊心。

  小喜每次看见都会想起那年雪夜,只因姬府老太太过寿时她同父异母的胞弟换了她备的寿礼,一件精心制成的狐裘,是她攒了许久的银两才从一个来郡都买卖的猎户手中换来的狐皮。

  却被换成了老太太最害怕的海老鼠。

  姬忆如见小喜愣怔着,撩起水逗她:“想什么呢,难不成是困了。”

  “小姐!”小喜被溅了一脸水,姬忆如见她跳脚的样子,忍不住才笑了起来,嬉闹的声音响起,硕大的宫殿也才没有那么冷清了。

  深海没有白天黑夜,姬忆如只觉得确实疲了,便要准备歇下住着,我们海族的新娘还是得有我们海族的排面,婚事再怎么样都不能潦草。”

  姬忆如对这婚事是何形式,是何场面都不感兴趣,她与玄朔说白了没有丝毫感情。她曾经是对婚事有所期待的,她想着嫁所爱之人为妻,不求他大富大贵,只要他对自己真心实意便好,生一两个孩子,这辈子平平安安过去便罢。

  可是,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虽然脱离了肉身,但是姬忆如还是感觉到一阵疲倦,她疲于面对别人,感觉>  “奴婢帮您宽衣。”小喜了然,立马起身准备。

  姬忆如才将一身繁重的喜服褪下,顿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小喜为她试了浴池的水温,刚好合适。入浴,姬忆如才觉得一身的疲倦稍稍有了缓解,她撩起浴池的水,肌肤被池水映出些波光,透出她略显苍白的肤色,背后却是深深的两道鞭痕,是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疤,从蝴蝶骨开始蔓延至后腰处,有些触目惊心。

  小喜每次看见都会想起那年雪夜,只因姬府老太太过寿时她同父异银两才从一个来郡都买卖的猎户手中换来的狐皮。

  却被换成了老太太最害怕的海老鼠。

  姬忆如见小喜愣怔着,撩起水逗她:“想什么呢,难不成是困了。”

  “小姐!”小喜被溅了一脸水,姬忆如见她跳脚的样子,忍不住才笑了起来,嬉闹的声音响起,硕大的宫殿也才没有那么冷清了。

  深海没有白天黑夜,姬忆如只觉得确实疲了,便要准备歇下,这时却突然有人来访。

  “姑母隔壁的宫殿何时住人了。”

  “羽墨太子您先等等,您这么进去不合适!”

  姬忆如听着外面吵,听见这人竟已经要进门了,连忙起身抓了一旁叠好的喜服,往身上披着。只是还不待她穿好,那“登徒子”就直接闯入她寝殿了。….

    “登徒子!”

  姬忆如将身体缩到被子里,凌乱的喜服还余出些露在外面,神色惊恐地看着来人。

  羽墨迟疑了一瞬,定定地看着缩在床上只露着半张脸惊慌失措的人。

  “小喜!”姬忆如脸红得要滴血,见他不动只能慌忙喊小喜,而羽墨这才反应过来刚要说什么,就被急忙赶来的羽然揪了出去。

  “羽墨!臭小子!那是你未来表嫂,你怎么闯人家寝殿!”羽然哪还有之前的温柔大气,此时恨不得再给羽 “未来表嫂么,这不还只是未来,还不是表嫂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夸她貌美还不行吗。”羽墨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嬉皮笑脸道。

  “你这臭小子!”羽然瞪了他一眼,她这侄儿什么性子她可是再清楚不过,说白了就和登徒子没什么两样,今天撩了这家姑娘,明天又撩了那家姑娘,整个海族和飞鸟族的及笄姑娘被他祸害了个遍,又念上姬忆如那可不行!

  “羽墨,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我让兄长替你选几位,你倒是可有心仪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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