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踪



    回到白云村时,已是傍晚。

    白云村在一块山间开阔的腹地,左右夹山,中间一条溪流穿过。

    站在村口看,整个村子像条鱼一样,伏卧在山间。

    白泽想起父亲交待的事,略微休息一下,便往大伯家走去。

    大伯不在家,看见疤叔,白泽打了声招呼,便托疤叔转告大伯。

    疤叔脸上有个疤,白泽总是叫他疤叔,也不知他原名叫什么。

    只记得疤叔很早便跟着大伯了,现在是大伯的管家。

    “站住!”

    突然,路上传来粗哑的吼声。

    白泽被吓得一个激灵,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一个大汉,高大魁梧。

    这大汉带着面具,青面獠牙,正张牙舞爪地向白泽走来。

    村里何时来了强盗?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劫色?

    白泽四下环顾,这小路离大伯家还不远,要是大叫,疤叔应该听得见。

    不容白泽多想,这人越走越近,眼看就要到白泽跟前。

    这身形似乎有点熟悉?

    白泽定睛一看,不禁生了几股怒火。

    “死胖子!还敢吓我,看我不揍死你!”

    说着白泽便走上前,一把掀了大汉的面具。

    漏出一张年轻的脸,浓眉如碳,挺鼻如峰,脸上略带点惊讶。

    这人叫祝虎,和白泽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就算他化成灰白泽都认识。

    “小白,你怎么发现我的,我还特意变了声。”虎子捡起了面具,拍了拍。

    “丫的,哪有人打劫还带着狗!”

    白泽气冲冲指着远处的小黑。这狗可是虎子从小带在身边的,眼睛处有两戳白毛,远远一看就知道是它了。

    “敢情,果然是亲兄弟。小黑过来,让你给你兄弟通风报信。”

    虎子一叫小黑,这狗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这狗是黑色的,在虎子口中,白泽就这么多了一个兄弟。

    虎子一把挽住白泽,“听鲁妈说,你不是和你老爹去看宅子去了吗,我从你进村就跟着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虎子不怀好意地挤挤眉毛,“该不会,你那老爹被哪个寡妇看上了吧?”

    白泽翻了个白眼,“你的脑袋就那点东西。鲁先生曾说,有些人一看到短袖子,就想到白胳膊,就想到生殖器。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知道不?”

    白泽和虎子说笑着回了家,鲁妈见白泽回来很高兴,赶紧去杀鸡。

    鲁妈,是白家的长工,自白泽的母亲去世后就到白家了,可是从小看着白泽长大的。

    白泽这次出村,可把她担心坏了。

    第二天下午,父亲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又碰上难缠的坟墓了?白泽琢磨着。

    不过大伯回来了,听白泽说起李家坡的事,一双眼睛静如枯井,毫无波浪。

    这老头半辈子都这样,总是面无表情,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难怪别人叫他冷面阎王。

    前几年白泽跟着他学刻碑,可没少受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说的那个叫李冰的年轻人,应该是天福之人。老二不会干没有分寸的事。”

    大伯捋了捋胡须,平淡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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