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洗浴
杨守礼回到房间泡了壶茶,坐下来复盘今晚的酒局,席间杨守松和程红艳都抬举他是上市公司高管,请他在集团公司下属企业打广告,聘用模特儿的时候多关照,他不是杨守松那样的欢场老手,很谨慎地回复:“一些小企业产品包装宣传用的平面广告能用模特儿,骨干企业的电视广告一般用影视明星。”这样的说法相当于把在座的姑娘们划为了“二等公民”,好在程红艳马上圆场“他们刚出道,现在主要是积累经验,提高曝光率。”杨守礼再一次感到自己情商堪忧,等一会儿也许哪个女孩借着酒劲儿来他的房间,他却说些忠言逆耳的话弄得大家极度尴尬。
杨守礼有些坐立不安,对即将发生的韵事充满了期待,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也没人来敲门。想打电话问问杨守松是什么情况,又怕人家现在左拥右抱没空儿搭理他。因为**被撩拨起来了,所以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折腾到将近十二点,他决定主动出击,来到楼下的洗浴中心。刚进到更衣室,服务生就热情地介绍:“先生,洗个盐浴不?老妹儿的服务绝对到位。”“那些妹子过年没回家吗?”“初三、初四就都回来了,保证有让您满意的。”“哦”杨守礼含糊地答应着,换好了浴服,来到盐浴间等候。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红色泳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先生您好!26号技师为您服务。”杨守礼来洗浴之前摘掉了隐形眼镜,只能看出女技师高大丰满、皮肤很白。“你好,你们这里盐浴是怎么洗的啊?”“先撒盐,再打奶。”女技师一边说一边帮他脱掉浴服,扶着他趴在搓澡床上。调试水温之后,淋湿了他的身体,开始搓洗。杨守礼近几年在各地分公司派驻,有时也会和同事到这种场所放松一下,但他从没越线,只做过足疗和保健按摩。女技师话不多,声音很低略有些沙哑,问了问他是哪里人,到辽南来做什么,准备呆多久之类的,两人慢声细语地聊着。
洗完以后,女技师问他要不要再做个按摩,杨守礼回答得很干脆“要”。出了洗浴间,一名男服务生领着他上了一层楼,左拐右绕地进了按摩包房。房间不大,温度适宜,只摆了一张大床和一个床头柜,偏粉色的昏暗灯光下,墙壁上挂着仿制的安格尔名画《泉》,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劣质了。杨守礼坐在床边等着,心里有些忐忑,他安慰自己这里是星级酒店,现在又是春节期间,不至于遇到突击检查吧。
过了一会儿,那名女技师推门进来,她换了件白色的紧身短裙,凸凹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杨守礼这时才看清她的容貌,欧式眼、高鼻梁、波浪发,应该是有苏俄血统。
“等着急了吧?我得把湿衣服换掉。”
“是啊!很着急!”他调笑着回答。
女技师笑了,很温暖的笑容,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泰式是怎么按啊?也是先趴着吗?”
“对,先把浴服脱了吧。”
杨守礼光着上身趴在床上,享受着女技师的服务,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他了解到女技师是黑省人,来辽南打工一年了,取的花名儿叫“宝儿”,按摩技师们是两班倒,挣钱很辛苦。
他告诉宝儿,自己是沪上人,这次是到辽南来看朋友,马上就要回去了,所以出来见识一下这边的场子。
时间过得飞快,只听到包房外男服务员的声音“26号,到钟了”。
“什么情况?”
“泰式按摩是50分钟198元,已经50分钟了。”
“是这样啊!现在快到半夜一点了吧?你直接加钟到早上六点半吧。”
“亲爱的,你真好!”宝儿亲了他一下,喜滋滋地跑出包房,登记加钟时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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