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回家的感觉-第2/3页



    但即便如此,仍旧是令得无数皇亲达官权贵、巨富家室子弟、学坛名流巨匠等人趋之若鹜,这一切都源自于萧金水实在美得太过于动人心魄,勾人摄魂,仿佛只远远看一眼,对很多人来说,都此生无憾。

    皇甫端每次来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看一眼萧金水,他从过来就不存在所谓的清谈雅叙,而是直抒心怀,就是想纳娶萧金水当小妾。当然,答应的话正妻也行,回皇都金陵城后可以立马休掉正妻,把正妻降为妾室,话题也就是围绕着这个话题。萧金水对于这类话题从来不避讳,也从来是应对自如,因为这些话她实在听得太多。

    “怎么说呢,金水姑娘总要嫁人的,不妨再考虑考虑,我给出的条件,我已经说了,其余条件任由金水姑娘你来开,或者金水姑娘不妨直说,你要什么,没有什么是我皇甫端做不到的。”

    皇甫端将杯中美酒一口喝了,他坐没坐相,喝没喝相,曾经的他,只是当今陛下还是皇太孙时的一名皇衣卫中的普通随行扈从,陛下登基以后,靠着些见不得人的媚上手段,又恰好碰到了无良昏君,才飞速的得到了如今皇衣卫副都指挥使的地位,他但凡想要得到的东西,言行之中很明显是习惯了要么仗着权势欺压,要么是与人讲条件,根本不懂得委婉的获取美人芳心等,说白了……还是书读少了,或说蛮横惯了。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萧金水的品学等胜过他百倍,而无论是委婉的表达爱慕,还是直白的说起迎娶,萧金水都能用对方立即明白且同样的方式应对过去,于此也表现得很有耐心。

    而就在这时,曹折冲突然来到了内厅,他先向珠帘后面的萧金水拱了拱手,随即才半蹲下来,对皇甫端说起林观致带人夜袭绣衣局衙署以及烧毁绣衣局的事等。

    “什么?!”

    皇甫端闻言后怒意上涌,但端起酒杯喝了口酒,仔细一琢磨,完全出于本能与他目前掌握的信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手指头缓缓的敲击着席案,眉头紧锁的说道:“知府林观致说的有道理,临安城才乱过,确实应当收敛些,而且临安……按最坏的可能性推测,说不定会变得很重要,临安的确不能出大事,若不然我们真的无法交代与承担,这样吧,绣衣局临安衙署烧了便烧了吧,你传我的话下去,把临安局中的皇衣卫调遣到没乱过的地方去,行事上也多少收敛些,尤其是……”

    他话没说完,突然因此记起什么,不悦的道:“我听说你们昨日去主街上的财源滚滚酒楼要人时,惹出了大事?”

    “财源滚滚酒楼?”

    珠帘后方的萧金水,端着精美茶盏的玉指微微动了下,临安城乱后,她虽没去过财源滚滚酒楼,但酒楼之后又照常来送浑金璞玉奇葩蛋,她是知道的,也知道财源滚滚酒楼安然无事。而在乱事当日,前来接她过去避难的临安权贵巨富之家等便有十多家,但她最后选择了随浣衣舫去了西湖中心水域避难,不过随后,却仍有数家派了数百人和数艘大船过来保护她。

    此时听闻上财源滚滚酒楼要人,她当然知道说的是江南绣衣局的事,缓缓搁下茶盏,微微蹙眉,嗓音绵弱的问道:“曹镇抚使,奴家冒昧问一句,惹出了什么大事?”

    “也没什么,便是那酒楼东家秦安乐,乃是都指挥使常典赞的小兄弟,是我们事先不知道这回事,上门冲撞了,就是一场误会而已,已经解决了。”

    “小兄弟?”

    皇甫端听后又是怒意上涌,而萧金水端起茶盏浅饮一口润了润唇,便不再做声,才知道那东家原来不是普通的东家,而是认识都指挥使的不普通的东家,顿时突然想起了酒楼诗词文会上,都指挥使就被请去过上座,原来就是东家邀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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