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我的妻子杀了我
(一、我妻)
我可能面临被起诉或者监禁。
警察就在我的面前,已经准备开始做笔录,如果我回答稍有差错,可能会搭上一辈子。在一翻思想斗争后,我做了一个赌注,拨通了手机里老婆的电话号码。
「喂。老婆。你在哪里?有个警察,说我家暴。」
十分钟前,这位警察同志敲响了这家的门,那时我刚好在储物室忙碌。大约两分钟后,我打开门。警察显得不耐烦,他迈步进屋,目光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后对我说:「有人报警说你家暴老婆。」
家暴。根据情节和后果,根据《刑法》规定,致人轻伤的,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
在一翻认真的斟酌考虑后,我打电话给了妻子。我交代妻子,请尽快回家,回来帮我澄清。不管怎么样,两个人夫妻一场,她不敢坐视不理。
不久后,妻子回到家。她看到我的表情,像是见了鬼般惊慌恐惧。
下一秒,妻子目光移到警察身上,那瞬间,她脸色煞白,整个身体开始哆嗦,连牙齿都在打颤。
我的妻子,她在害怕什么?
妻子脸上有伤,的确像是被人揍过的样子,脸颊的掌印明显,左眼睛充血通红,眼周的淤青较深的,嘴角被撕开了个带血的口子。
下手的人还挺狠的。
针对妻子脸上的伤和莫名其妙的举止,警察同志立刻断定,我家暴了。
警察同志准备收集证据。他打开他的录音笔,轻放到茶几上,开始引导妻子说出家暴的细节。
可我从来不打女人的。我必须澄清。
我给妻子冲了杯茶,放到她桌前,顺便给妻子提了个醒:储物室的冰柜里有冰块,是否需要我去拿来给你敷眼睛?
妻子身体震颤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开始慌,使劲地抓住警察的手臂,激动地解释:「不是的。我脸上这些伤都是我自己摔的。没有家暴。没有家暴。我丈夫对我很好。」
警察半信半疑,在出门的时候还再三叮嘱妻子,有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求助警察,警察会保护她。
其实,连我都不相信妻子脸上的的伤是她自己摔的。
警察走后,妻子急奔向储物室,把门紧锁,一个人在里面躲了很久。
我隔着门,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再隔了会儿,我开始收拾屋子。屋子有些乱,厨房的地板还有些脏,地上有少许清晰的血迹,可能是某次动刀切肉时滴下来的。我擦洗干净厨房,再把房子收拾得一尘不染。比较之前的凌乱,这会终于有了点家的感觉。
我一个人吃了晚饭,留了些菜。第二次热菜时,妻子终于从储物室里出来。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我对面,坐了很久。
我给她添了饭,夹了菜。然后说:「快吃!菜又要凉了。
闪闪发亮」
妻子微微一颤,伸手拿起筷子,煎熬地扒拉了几口饭,哽咽了一下,豆大的眼泪就落在白饭里。
我还挺同情她的。
接下来的日子,妻子总是避着我。早早出门,夜晚归家。回家后,会把自己锁在储物室里好一会才出来。
我们基本没有什么交集,我也不想干涉她什么。直到那天,我进了储物室被妻子发现了。她整个人崩溃了般,在我面前发疯般狂吼:「你是不是进了储物室,你是不是动了冰柜。」
我是进了储物室,我是动了冰柜。
那会儿,我决定摊牌。我蛮力把妻子拉扯到了储物室。站在冰柜前,「哗啦」地一下拉开了冰柜的玻璃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
我指着冰柜说:「你再发疯,我就揭发你。」
妻子哀嚎了一阵。她可能觉得她命苦,哭的委屈极了。
看她哭,我心也硬不起来了。递了张面巾纸,放低了语气:「你乖乖听我的话,好好配合我。我不揭发你,我帮你处理掉冰柜里的东西。」
妻子哀嚎后了一阵,后又逐渐冷静了下来。因为她明白,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忙处理掉冰柜里的东西。
妻子考虑了两天。在第三天的夜晚,我们连夜开车把冰柜的东西载到海边。裹了三层塑料布,绑上重石,找了处不可能有人下去游泳的悬崖峭壁,把东西推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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