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话·怪鸽
胡桃儿在离开柯烦的房间,并且回到自己房间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因为胡桃儿刚才对着柯烦说了不少的谎话,比如自己其实早在四年前便就从回到了这座吕府。胡桃儿本人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一说谎便内心会感到不安。
但是让她更不安的是,她刚才站在柯烦面前说出的话破绽百出,神色也不是很自然,不知道有没有被柯烦察觉。胡桃儿努力的在说服自己,柯烦这个师弟本就痴傻,大抵是看不出自己是有什么问题的。
胡桃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总算是心神安稳了下来。随即胡桃儿在自己凌乱的房间里,跳来跳去,来到房间角落摘下了鸟笼。
至于胡桃儿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间里跳着走,却是因为这间屋子里也是同样的凌乱不堪。即使胡桃儿在这里已经住了四年,除了比柯烦的房间少些灰尘外,其他的衣物家具都是一样歪歪斜斜的摆着,垃圾杂物满地都是。
听着胡桃儿名字便是个温柔的名字,而眼看着也是个如胡桃般的青涩,可爱的姑娘,但是背地里却是个神经大条,乱发脾气,邋里邋遢的人。
胡桃儿拿出笔和纸在桌子上写起了字,写完将纸卷成一个卷,然后将穿白色衣服的小鸽子轻轻的取了出来,将纸卷塞进了鸽子脚上的信筒里。随后带着鸽子来到窗边,打开窗户一下子将鸽子放飞了出去。
这边屋里,柯烦无奈,自己千里迢迢赶回到杀石镇孤行山吕府,不说有个铺盖,甚至连盆热水洗脸都没有。但是经历过五年江湖的洗涤,柯烦看开了很多事,换个角度想一想,胡桃儿师姐本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粗糙女人,她能把她自己照顾好活到了现在就已经是个奇迹了,现在自己还在祈求她会多么照顾自己呢,不如安静的睡下,等到天明梁沾师哥来到吕府,再做商议。
柯烦朝手心哈了口气,随后搓了搓手。屋子里并没有灯,只有寒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夜已经很深了,柯烦不再磨蹭,开始挪动屋子里的杂物,争取清理出一条去往床的路。正在收拾时,忽然屋外出现一点火光,紧接着传来敲门声,胡桃儿轻声问道:“阿柯师弟,睡了吗?”
柯烦回道:“没呢,师姐。”
听柯烦没睡,胡桃儿便用脚踢开了柯烦的房门,一手抱着一份干净的铺盖,一手举着油灯提着茶壶,头顶着杯子,走了进来,说道:“阿柯,你也知道师姐没照顾过人,而且忽地见你我太激动了,直到刚才我回到屋子这才发觉,我连铺盖都没给你拿。”
“不打紧的桃姐,这几年在江湖,我什么地都睡过,早就习惯了。”柯烦边说着,边赶紧走上前去,把茶杯从胡桃儿的头顶拿了下来。
胡桃儿把灯和茶壶放在一个满是灰尘的桌子上后,就拿着铺盖走向了那张也是脏脏的床,说道:“都是姐姐太粗心大意了,阿柯你倒一杯茶水暖暖身子,等我给你铺好床,就赶紧歇息了吧。”
柯烦看到难得有点小女人样子的胡桃儿,竟然内心升起了一丝温暖,拉出破桌子下的凳子坐下,抽了抽鼻子对着胡桃儿说道:“哎,桃姐,其实我这次回来,不仅是看到飞鸽传书才回的,其实我早就想回来了。”
胡桃儿一边费力的铺着床,说道:“阿柯你喝茶,不然等会凉了。”
柯烦继续说道:“这几年我在江湖呢,也算是遭尽了江湖的毒打,其实在好久之前我就开始怀疑一件事,那就是我到底适不适合做一名剑客,但是每次想到最后都没什么结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回到了是杀石镇,虽然我只在这里呆过一年,但也只有这里算的上是我的故乡了,所以我打算这次给梁师哥办完事,我就在杀石镇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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