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事发生-第2/3页
许将军并没有说话,不想看着他们,将身子背对着他们,而一旁的夫人早已哭成泪人,又急又心痛的哭诉,“风轻啊,你怎么如此糊涂,你让为娘怎么办?”又将目光移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将军,“明远,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真要风轻去死吗?”
这种事情发生在许风轻和师傅身上,对于许将军和夫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虽然许风轻和师傅没有血缘上的关系,可谁不知两人也是名义上的叔侄关系,这传出去也是有为伦理的事情。
此时此刻,我无法插上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离场,无论对与错,这件事终究是师傅的不对,毕竟是毁了许风轻的清白,我也只能在屏风后听着。
“将你家小姐带回洛溪院,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踏出半步。”许将军看先地上的由春,又对着许风轻继续说到,“你若敢出院子半步,我便将她家法处置。”说罢,便气愤离开。
许将军知许风轻的性子,肯定关不住她,而许将军也知许风轻是个心善的人,而且,由春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人,两人情同姐妹,所以当许将军说出此话,许风轻彻底瘫坐在床上,一个劲的哭着。
由春得了许将军的话,起身给许风轻穿戴好衣服,被夫人和由春带着离开了,离开时,许风轻不舍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师傅,师傅亦然看着被带走的许风轻,两人都是相对无言。
夫人出来时看到了我,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看向里面的师傅一眼,“去吧,我知你师傅为人,也莫叫他生出不好的。”
我欲将师傅扶起来,手未碰到师傅时他已然起身,而当我进来时,便见师傅看着床榻上,那一抹落红,此刻却格外刺眼,师傅也看见了那抹暗红。
“师傅!”我刚上前唤了一声师傅,本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却不知从何说起。
师傅摆摆手,也知晓我想说什么,因为这事,我知他心里也不好受。他大许风轻十岁,他将而立之年却对于许风轻这般桃李年华的女子做了此等之事,终究是毁人清白。
师傅平日里虽是个不着调的性子,可每每对于大事却是果决的。我不知她对许风轻是何想法或是什么感情,只是那点感情,并不能支持他的内心想法。
可我们都知许风轻却是无惧无畏的人,在这方面是敢爱敢恨的,清楚认知道自己的心,若是许将军不同意这门亲事,恐怕也会生出别的心思,但这件事,最大的能影响许风轻决定的自然是师傅本人,此时,我不知道师傅的想法是什么。
“师傅对许风轻是就真没半点儿女之情吗?”我问着师傅,回想之前许风轻总总缘由,她对师傅一直都很炽烈的。
师傅的不语,显而易见他对许风轻是有情谊的,这是这份情谊不足以让师傅跨过。
我瞧见地上的香囊,捡起来递还师傅,“师傅,你欢喜她,对吗?你惧的是世俗,若无情谊你又怎会收下这香囊。”
师傅接过香囊,脸上全身震惊,“你这么会知道…?”
知道这香囊吗?我淡淡开口解释,“这图案,我早些日子在许风轻房间里看见过。”师傅将香囊捏了又捏,终是无言。
赠送香囊一来是定情之物,二来是以表衷情。
师傅懂许风轻送香囊是什么意思,在他心里,是有许风轻的,若是没有,按照师傅的性子,早就如其他女子般,冷脸恶语了。
至于昨夜到底发生何时,只有许风轻和师傅知道了。
“师傅,您既知她心意,又愿意接受,如今已经发生这样事情,难不成真叫一女子来抗?”我看着师傅,知道他如今很是纠结,又接着道,“师傅,难道世俗就这么重要吗?你们本就无血缘关系,只因您是许将军的下属而已,许风轻尊您唤您一声长辈,如今她一女子,也迈出这步,却还要犹豫不决吗?若她真的寻死,师傅您…”我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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