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十 回 为乡民十方院开智,挺叔度慎阳城捐赠
开先河书院挂牌
兄弟情陈寔张罗
十方书院多热闹
黄家姑父招嫌弃
戴良有祖父戴遵风范,乐善好施,有祖辈遗风,养食客三,四百人,门客众多,研习诗词歌赋,家中笔墨伺候,诸位相陪玩耍,岂不快活。袁阆对于戴良,有可望而不可及之感,有些方面,不敢苟同。本前来讨个路子,可又不便直接说出。
袁阆说道:“兄台善德孝道,疯传老阿母喜欢驴鸣,兄台为老阿母开心,常学驴叫。在下自感不如啊。”此闲言碎语,戴良倒生心烦。
黄叔度不声不响干了件大事。戴,袁两家在慎阳城大小事共同进退,可如今袁家却高调捐赠,没有给戴家半点消息。
戴良直接问道:“袁县令,这慎阳城捐赠风潮一时火热,起因出于何处啊?”
袁阆颇感意外,听戴良问起,便说道:“如今的黄宫别院成了黄叔度的书院。此宅院当初乃戴家所属别院,那前任县令刘陶皆因此处宅院归属,曾朝堂参过戴家一本,不是戴家京城父辈旧僚众多,极力相帮,戴家今日岂能安乐。”
戴良听言,心中不快,思虑一番,心想这袁阆避重就轻,不谈袁家远戴近黄,却道起黄宫别院来。知这袁阆心机不良。又念起叔度君,心又生不快,不快于其短了言语。虽然理上说,黄宫乃黄姓旧宅,可地契和房舍归属依然属于戴家,只是前辈的原因,暂由安阳城郅家托管罢了。怎能说占用就占用的。自己面子事小,戴家脸面可大了。
袁阆见戴良脸色不放,说道:“戴家祖上,乃礼教世家,要说这黄叔度也有诸多的不是,如此这般,岂不是拆戴家的台吗?黄叔度今日虽为隐君,背靠周家,也曾受戴家之恩,没有戴家当初相助,怎有他如今才学。”袁阆看一眼戴良,见其听的认真,又说道:“当初京都选仕,得圣恩降临,却不知珍惜,如今慎阳城有戴家的红杉书院,偏偏建什么十方书院,这礼教学问之事,怎如此糊涂行事呢?说来,刁民野夫乃野蛮之草民,怎会是读书识字的材料。如果将来天下都是读书人,谁来做苦力,谁来劳作辛苦做下人呢?这天下人等是有分工的,三教九流怎可混为一谈!”
古博今,研究学问,这红杉书院岂不是好的去处。叔度君乃我戴良所敬之上宾。再说,戴家,黄家乃世代相交,戴家待他不薄。这数日不见,却玩了这一出!”
袁阆便不吱声,戴良闷在鼓里,心里正在添堵,此时门仆来报:“启禀老爷,都邮陈寔与那袁家老爷袁穆,拉一帮子城里的商户,出城给十方院送贺礼去了。”
戴良看着袁阆,袁阆不言,戴良挥手让门仆退下,想那陈寔,一名混混罢了,小人得志,兴风作浪。自己原本就看不起他,如今又在慎阳城闹出这一春,实在可恶。俗话说,能伤君子,不惹小人。对于陈寔,他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此时,袁阆往花园之中瞭望,不见春儿姑娘,此时也不便问,便近前告退,戴良便送他出戴府,自己便回到书房,想了一阵,戴良起身来到阿翁戴季的院落,一见阿翁,便气促说道:“十方书院落成,慎阳城大多送去贺礼。”
老爷戴季听罢,笑了起来,一幅安然的神态,说道:“好事啊。你应该去送份大礼,而且要比所有去的人还要做得更好啊。”
戴良惊愕,老爷如此态度,一时无法吃透,戴良犹豫之间,老爷戴季却已吩咐家人备轿子,戴府忙活一阵,老爷戴季说道:“你还愣着干嘛?去吧,黄叔度开辟三河,你岂能袖手旁观,十方书院落成乃天中一件大事。”戴良虽然不甚明白,听老爷子如此高的评价,也只能念黄叔度的好处。戴良送袁阆离去,便起轿前往十方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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