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九 回 灭窦宪和帝封忠臣 弃京城叔度离九鸽



    隐居不为金绫衣

    诗酒家国两茫茫

    红颜歌残情长天

    洛阳东望路漫漫

    话说窦宪尚倦卧家中,未成知晓北宫有变,待到天明,窦府门外已遍布军吏铁骑,有门吏传报进去,惊恐万分,正要细问情由,苟盾令郑众引领蔡伦,陈番,邓迭,及郭璜父子已闯入窦宪内室,苟盾令郑众宣读和帝诏书,收回大将军印绶,改封为冠军侯,窦宪兵马在城外驻扎,远水难解近渴,又见邓迭,郭璜父子本是自己部下,如今却站在钩盾令郑众身边,窦宪知大势已去,便长叹一声,只得交出大将军印绶。待钩盾令郑众等人离去,窦宪慌忙打听窦氏一族消息,窦氏兄弟皆宜收回官印。限令就封,窦宪如笼中困兽,不知所为。窦太后那里也无消息传出。

    太尉邓迭善后,军吏查明窦宪府众门客仕子,宾朋宗族,一齐驱逐,撵回原籍。又来执金吾不肯容情,吹窦宪兄弟等立刻启程,窦宪长跪金市口,面向长乐宫,力尽计穷,没奈何,草草整装,离京而去。府邸宅院收归朝廷,奴仆遣散,鼎盛的窦氏一族,如广厦,即刻坍塌。

    话说周英台去往伯父家,并未回大司农府,而是去往东城一处客栈,汝南郡府来的仕子,孝廉皆在此客栈安居候考。

    周英台见过郅伯向和封武兴,二人好奇,问起黄叔度,周英台却不言叔度君,反而单独要了一间客房住下。等了几日,依然不见黄叔度的到来。

    郅伯向与那戴家结亲娶了冬白姑娘与那艾伯坚成了连襟,本同是孝廉,至今未谋得一官半职。郅伯向一到京城,便去拜见叔父,亲自相求,郅不筠却说:“你想当官?官不是你做的,如果你当了官,我们郅氏一族将受满门抄斩之刑。”此话怎讲?郅伯向一口恼怒,凉水没沾牙,便回到客栈,抑郁不乐。明日就是朝廷开考的时间,郅伯向想着要靠自己得努力挣得功名,便早早睡去。

    天亮,封武兴跑来叫郅伯向,慌慌张张说道:“快起来,大事不好,郅府被满门抄斩了。”

    郅伯向一惊坐起,傻看这封武兴,大清早的说这傻话。封武兴一五一十道个明白。郅伯向一时惊恐万分。京城郅府满门抄斩,那郅氏族众岂不将灭九族,郅家岂能留有活口?

    郅伯向起身,手书一封书信,让身边仆从快马加鞭飞报安阳城老爷,转移家眷至淮河南岸的江夏郡申国,那里乃大别山南麓,地势复杂,便于躲藏。

    郅伯向长久地看着封武兴,二人无言,郅伯向长叹一声,蒙头边睡。

    洛阳城里,一夜的血雨腥风,天亮时,皇城外,又有无数人头落地,剿灭外戚窦氏一族,掉脑袋的不仅只是大司马郅布筠,双方杀戮皆有喽啰般人物。

    京都民众,日常如初。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只是郅府一夜变成灰烬,偌大的大将军窦宪侯门宅院,也一夜成空。

    朝廷选仕,按时举行。郅伯向心受煎熬,无心参加会考,二人便在京城转悠。打听郅案因由。

    其实,郅布筠一案,乃高密候邓震点眼,钩盾令郑众设计,密奏和帝,言窦宪兄弟图谋不轨,以郅布筠为诱饵,窃密与窦宪,钩盾令郑众首先谋划诛杀窦宪,引窦宪心生杀戮。钓鱼窦宪犯下弥天大罪。

    窦宪兵马驻扎城外,窦宪未奏请皇上,却私自带领亲随入城,把手城门的校尉哪个敢拦?太尉邓迭乃宫中守备,言说不让窦宪兵马入城乃大司马郅布筠所为。于是,在密令窦家人通书长乐宫。

    从长乐宫传出,言说那大司马郅布筠曾做过铸钱官,自那时起私铸官钱。而且各地都有他的地下钱庄。幕后主使乃京城邓,马两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