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六 回 山雨欲来风声满楼,外戚干政宦官争宠



    江山社稷谁人守

    唯有黎民住心中

    自古苍天饶过谁

    一将功成万骨枯

    黄叔度此次进京心中念叨有一人,此人便是那郅府的小姐郅九鸽。黄叔度在人群之中行进,一面走,一面思虑这初视的京城却如此的陌生。这时,身后的明云说道:“爷一路要往哪里去啊?咱两眼一抹黑,来时刘老爷嘱咐进京要去邓府的,少爷既不去邓府,何不跟随这王爷而去呢!”

    黄叔度回头看了一眼,知这明云聪明,便拉他手牵上,说道:“你还小,不知这俗世里的人情世故。那王爷虽见我不失礼节,却是晃荡顽劣之人,如若随他去了,乃自寻欺辱。”明云不在说话,黄叔度又说道:“咱就往那大司农郑府而去吧。我着有贤弟的书信。”

    黄叔度主仆二人一路到了金市。金市乃京城最繁华之地,九州客商云集之所。黄叔度再一次打听,便往那大司农郑众府邸去了。

    大司农郑众多有文采,这年日食,故而上书言事。书曰;‘臣闻天不可以不刚,不刚则三光不明;王不可不强,不强则宰牧纵横,’大司农郑众胆大,此奏章若被窦太后接阅,岂止不欢。

    因窦太后专权自恣,朝中大事不能自主,和帝刘肇担心日久必有后患。故选经学名家郑众倚作股肱。好者和帝早有安排,封小黄门郑众为钩盾令,便密嘱;‘收入奏犊,须先呈阅一周,再归太后。’因此,大司农郑众得达主知。

    和帝心知,大司农郑众不可依附窦氏,尚可与谋,但若召入密商,又恐机密泄露,和帝愁苦之时,突然看见台下跪着一人,此人乃宫中钩盾令,与那上书的大司农郑众,同名同姓。

    天已渐渐下了夜影,京城华丽灯光初上,大司农郑府在金市旁边。此时,郑府的门头也已上了灯。

    黄叔度走上大门台阶,门房仆役一愣,看眼前登门求见之人,一身轻便装束,普普通通却很有气派,倍感惊奇。想这远道而来的亲戚,又是生客,咋会空手而来呢?另一门房仆役观书童明云,装束要比那少爷好了许多,便没有好脸色。

    黄叔度从怀里掏出信件,在门房递上,说道:“在下乃天中地界,汝南郡府慎阳城孝廉黄叔度,现有安城周府书信特来投亲的。”门房仆役一听,夫人娘家来人,便手拿书信,飞报院中。大司农郑众看过书信,知来人乃名震天下的黄叔度,急传!门房衙役又飞奔到大门,拉上黄叔度就走。

    黄叔度说道:“稍等一时。”安排明云门房等候。明云也不去看那仆役脸色,只是笑呵呵地待在门房,等少爷回转。

    门房仆役把黄叔度引领到内庭,便停下来,说道:“你自己进去吧。”说罢离去。

    黄叔度走进屋内,宽敞的书房整齐地归置住很多简书,见房内几案旁,端坐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脸膛瘦小,生有一些短须,短须有些焦黄,好像贴在脸上的枯草,黄叔度心想,这位应该是大司农郑众大人没错了。

    黄叔度上前行礼,这位老爷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就显现清瘦,个头很高,像个光秃的竹竿一样。

    大司农郑众初见黄叔度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天顶饱满,地阔方圆,大耳,炯目。与那传言中的黄叔度形象对比,非同一般,便知眼前此人乃叔度君也。郑众邀黄叔度坐下,招呼备茶,便又让仆人到内庭叫夫人来书房见客。趁此时机,黄叔度便问起京城郅府,顺带问起了那郅府大小姐郅九鸽了。

    大司农郑众说道:“郅大人乃天中慎阳城人士,难怪叔度君惦记。说起郅府,如今已成皇亲国戚,其女已入北宫为贵人了。”黄叔度一听,一股凉气直击心头,便转换话题,说在来的路道遇上清河王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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