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三 回 吕河岸边黄宪拜师 十方院里刘陶重游
残月之下歌声嘹
吕何岸边把师拜
故地重游十方院
笑谈皆在不言中
话说那郅九鸽与黄宪,二人贪玩,园林遇险,意外掉入地宫,地宫秘密,也早已忘到脑后了。郅九鸽对于土地庙与陈寔争斗,只字未敢说出。郅九鸽倒是欢心得很,京城之中哪有这等奇遇,就是江南钱塘,也没有这般好玩。郅九鸽意犹未尽,对于黄宪却依依不舍。黄宪与其分手,郅九鸽有一种无名的失落。怕眼前这宪儿日后不理自己。
黄宪平日里很少遇到女孩,如今与郅九鸽一起玩耍,心中喜悦,又想起阿母,便与眼前这九儿姑娘分手。过往的事情也都忘记,只有眼前这九儿留存心中。黄宪离开红衫书院,回家探母。
陈珠见宪儿回来,便张开双臂,把儿揽在怀中。黄宪依偎在阿母怀里,有点犯困,阿母起身给他铺床,让他歇息。
突然有人在院子外大喊大叫道:“宪儿呢?都是这孩子干得好事!”细听好像是宪儿干爹的声音。
黄宪翻身爬起,门洞一看,哪敢出来,干爹口口声声点自己的名,又不知是何缘故,让干爹如此生气?黄宪思虑,却没有半点头绪。
陈喜敲门,黄宪左右看过,阿母不在屋里,黄宪知来者不善,也不敢开门,趁这个空挡急忙从后院逃出,以免被抓住。
黄宪出了后院,来到园林,逛了一圈,想到恩师刘龙堂,让他拿个主意。于是,转道去那白石坊路道旁的茶棚。
茶棚外少爷刘吏正在此习武。见黄宪走来,慌忙停下,双手拉住黄宪,要和他一起玩,黄宪哪有心思玩耍,见恩师不在,便独自离开。
黄宪一人在外游荡,想来干爹生气,他真想不出来因为什么。这些日子,没见过干爹了,干爹平日里对他比对陈寔好,再说,干爹也不是一个会发脾气的人啊。黄宪一面游荡,一面检讨自己。可总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此时黄宪担心起自己的阿母来。怕阿母不知道发生啥事,有不见了自己。黄宪停下步子,为难之际,一咬牙,便穿过白石坊街巷往南,奔中慎坡跑去。
人在情绪极度膨胀的时候,什么也不会想。黄宪只是一路跑一路流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停地流眼泪。自己在人前是从来不落泪的,不管受多大委屈,可此时一人,却无故地泪流不止。是因为干爹平日里太疼她。还是因为那个郅九鸽一去再不会相见了。说来没有一个主题,只是心里委屈。
黄宪此时没去想那么多,可自己心里,总是隐藏着一种怨气,他想让这种怨气找一个出口,可能这不停地哭,不停地流泪,也是一种绝好的排泄方式吧。
突然,黄宪被一条河挡住,此时黄宪停下来,四周看了看。自己已到中慎坡了。面前的这条河,叫吕河。听自己阿母说过,当年自己阿翁医驴,驴乃仙家,成就了这条河。
传说也只是传说,眼前的吕河两岸土地肥沃,林木茂密,植被密布,四野宽阔。在这块大平原上,吕河犹如一条玉带镶嵌在淮汝河平原上。
黄宪知道自己的阿翁就葬在这里。回头望去,离家已近十里了,黄宪站立在河岸,静静地看着河水的潺潺流淌,河水平缓,而没有波澜。
天色慢慢变暗,夜幕已经降临,整个田野慢慢拉下了黑幕,虽然看不到炊烟,远处乡村开始有星点的灯火,夜晚出没的鸟虫,开始活跃。
黄宪一人站得累了,便蹲在河边,背靠一颗碗口粗的弯柳树,又想来思去,刚干的脸颊又被泪水涂抹,这下黄宪放声哭了起来,哭够之后,他把头抬起来,往河里看了看,借助倒映的月光,河水清清,还闪着一些亮光,远处已经看不见物景了,河水从哪里来?流到哪里去?他也不知道,只看到眼前的夜色,河水很平静地流淌。此时,自己的心也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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