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帘子里头传来阵阵哭声
凯登等人都走了,这场父子闹剧这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一滴滴汗珠从院长戈尔那锃亮的脑门里冒了出来,他笑着目送着凯登一家人,确保他们消失在走廊后,他这才松了口气并用袖口擦了擦脑门的汗,然后叹了口气。
院长,需要什么我要做的吗?莉亚说道:您辛苦了,一天做了这么多手术,刚刚又耗费了魔法。
院长戈尔一种不服输的语气说道:哼,刚刚那点魔法算什么,那种法术我再给神目那小子再来十次我都不带喘的。不过他说完,又暗想,他现在可谓是得罪了秩序部部长神目,那个小子虽然自己不怕他,可是,平白无故与对方结了仇,按照神目那小子的性格以后肯定要找他的麻烦。
他看了一下病房又看了看表,不知不觉都半夜零点了,他本来是想去教堂找老朋友神父流肯喝酒的,谁知来了这么一出。他有点抱怨地看向了莉亚,但后来想想这也不是莉亚的错,而且从莉亚参与8号病人的治疗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休息。
他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病房,心想:算了,来都来了,就顺便看看病人吧。一个是凯登的女儿,而另一个则是拥有他很感兴趣的自愈能力的重刑犯。他简单检查了一下安吉莉娜,确认了安吉莉娜没什么问题后,他便走向米勒的病床,忽然,他的手臂被拉住了。
你要做什么?一个声音低沉的人说道。
院长戈尔转头一看,是一个留着八字须的白袍佬。原来神目临走时也没忘了再派遣一位白袍佬过来监守着米勒,而之前年轻那个白袍佬则由神目命令他回去休息了。
又是你们这些人,我是院长,我来看看病人怎么了?院长戈尔不悦道。
院长?八字胡白袍佬一脸警惕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米勒说道。
是,院长,如假包换。戈尔从口袋里拿出工牌拍在八字胡白袍佬的面前:别不知好歹。
八字胡白袍佬捡起地上的工牌,仔仔细细检查,嗯,一样的秃头,一样的眼镜,然后又严肃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院长戈尔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道:你是认真地?
八字胡白袍佬依旧认认真真并字正腔圆缓慢地说道:你的名字
戈尔面对这个白袍佬,一脸无奈,他甚至后悔进来这个房间,又或者看完了安吉莉娜以后就赶紧走,干嘛又要招惹8号病人呢。
只见白袍佬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问题后,便把证件换给了戈尔,并鞠了一个躬,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白袍佬这一鞠躬,倒是让戈尔意想不到,因为他觉得,只要是跟神目那小子混在一起的,都是很拽很嚣张的人。
其实,戈尔也就是看了一眼米勒后,除了惊叹他的恢复能力以外,面对一个四肢和脖子都被牢牢捆住的病人来说,也没什么好看的。唉,他心中叹气道:就为了看这一眼,白白和那个八字胡老小子耗费了那么多时间。
戈尔临走时,还看了一脸不屑地看了那八字胡白袍佬一眼。不过八字胡白袍佬倒是不怎么在意院长对他的不屑,反而是微微点了点头。戈尔愣了一下,只是说了声:奇怪的人后,便走了。
八字胡白袍佬看着戈尔离开,然后又看了一眼米勒撂了一句你别给我耍花样后,也离开了病房。
米勒心中只是觉得好笑,他目前都被捆成这样了,还能耍什么花样,而且,他还想他们不用再捆他了,他绝对不会逃跑,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整个病房又恢复了一阵寂静,米勒想,今天也够闹腾的,他虽然一天下来都是躺着的,可是听他们吵吵闹闹的,再加上玛丽对他进行施展了精神方面的法术,他实在是疲倦得很,矫情,可怜身世,望月思乡这类玩意儿在他眼皮越来越沉重的情况下统统放到了一边。就在他要睡去时喂喂
只听隔壁床传来一阵声音,米勒转过头去看,只见安吉莉娜在看着他。
她的声音细腻且甜美,只可惜她把疲倦的米勒给吵醒了,只听米勒很不耐烦地想,她们这家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连睡觉都不放过他么。
干嘛?米勒没好气地说。
呃你睡了吗?
我去他没好气地习惯性地用力转身背过去,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被捆了,他的力道越大,触角反作用拉力则越大,这一猛然的转身,差点将他的背部肌肉拉伤:啊他疼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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