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得愿



    “本殿下吃饱喝足躺躺,待楚榆回来,我再去见父皇,这趟淮阳城,本殿下去定了。”母妃的事情一拖再拖,并非不是不放心赤伶的办事能力,只是谜底重重,须得她亲自跑一趟才是。

    “殿下”书房外,宫人来报。

    “何事?”莫温枳瘫倒的身子立了起来,一个眼神蔓草便去开了门,宫人走近朝那位上的人行了礼,毕恭毕敬道,

    “圣上召您前去养心殿。”

    “什么?”莫温枳险先从椅子上滑落,正了正身形,想破脑袋也不知所谓何事。

    “你且去回话,本殿下稍后便到。”

    “奴才遵命”宫人躬着背,缓缓退下。

    养心殿

    “淮阳城一案,你可能对朕作下担保?”圣上居那高位之上,嗓音宏厚,虽说方才朝堂上的形势实实在在助了他一臂之力。可真的无人敢站出来时,还是有些怒火攻心,堂堂西陵国土,养出来的竟都是一群胆小怕事,害怕引火烧身之人。

    “臣不敢妄断结论,定当竭尽所能。”楚榆身姿挺拔,在殿中与天子对立,半分不落下风,有进有退。

    “你应当知晓朕为什么将这件事交予你,仕途是否坎坷,一应在你是否有所作为。”圣上没有气恼他的回答,只是明里暗里的告诫他,若要在这仕场走得通,走得顺,有些事就必须尽力一搏。

    “臣谢陛下厚爱”天子脚下,好坏皆是恩宠。受得住要受,受不住也要受。

    楚榆从养心殿退下时,恰巧遇见了前来觐见圣上的五殿下。二人擦肩而过,莫温枳回头瞧了一眼那绝代风华的背影,摇摇头,她那父皇最是会灌**汤。直至擦肩而过后,楚榆才想起刚刚未向她行礼,还不知殿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实在是乱了礼数。

    他转身时,莫温枳已经收回了目光,头也不回的走进殿内,楚榆只能看见她愈发远去的身影。

    养心殿是历代帝王处理政务之地,莫温枳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来得多的应该是她那个为父分忧,足智多谋的大哥。上一次来这的情景,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自从她荒废学业后,父皇再也没召她来这。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莫温枳单膝跪地,朝天子叩拜,倒是难得的正经。

    “平身。几日禁闭,你倒是越发乖巧了,是做戏给朕看还是真的决定痛改前非?”面对这个儿子时,不如对臣子那样压迫感十足。他起身离开龙椅,缓缓走下那几台阶梯,步履从容,神态威严,直至停在了莫温枳面前。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莫温枳心中诽谤,乖巧,从哪看出的,等下出了养心殿她就去把莫林涧另一只风筝烧了。

    莫温枳跟在他身后,一路到了内殿,赵安上了茶后便退下了。余留父子二人在檀桌前交心,圣上切切实实是宠爱五殿下的,只可惜生在帝王家,先君臣后父子。赵安既觉得她幸运,又觉得她不幸。

    “儿臣不敢做戏,每日兢兢业业的学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日日劳累,就想着不负父皇所托。”好的,她谎话不打草稿的功力是半分没有减退。

    只见那万人之上,受天下黎民朝拜的天子冷哼一声,明黄色的龙袍上绣着的沧海龙纹都仿佛抖上两下。浓粗的长眉都在彰显着帝王威严,偏偏这份带着天神般的威仪,独独震慑不住眼前人。

    莫温枳自顾自的饮茶,丝毫不看那双极具权威和压迫的眼神。

    “你整日浑浑噩噩,为人臣子不合格,为人子女更是不称意,你要百官如何看你,要朕如何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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