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约6时20分，理智之梦-第2/2页
化石：的确……被改变了的东西不能变回来，如同化石不能复生成鱼……
经验：我心爱的门徒，我还需要你继续探究世界的真相。这是智神的祝福，也是智神的期许。
虫：一种诅咒……我不喜欢这种做法……
数据：这也无所谓。
玛格丽特·威廉明娜：啊！我……我全都记起来了。我在属于我的塔的顶端，被黑暗吞噬……叶利修斯大人，是您吗？我不敢想象能直接和您对话。
数据：或许是我。
经验：或许是我。
逻辑：或许是我。
数据：但，在混沌的边缘，实在的事物不能存在。这次对话至多是一场梦，梦的特征是醒来就逐渐被遗忘。
逻辑：玛格丽特，你固然是我们心爱的门徒，但我们到此也要归功于慈悲女神的劝说。故而，或许你的老师并非完全愚钝——
经验：——成为圣女的研究者也还是研究者——
逻辑：——成为恶魔的研究者也还是研究者。玛格丽特，当你醒来后，不必尝试记起这场梦。没提供任何信息的梦境，就随它去吧。
虫：再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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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