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密室



    晨曦的光影笼罩整个山寺,禅院幽静的客院内,菩提树下对弈的二人,皆一身白衣,一雅致雍容,一清绝风华,微风袭过,淡淡的桂香萦绕期间,不看那棋,静谧和谐,时随桂花香,日如清溪长,良辰美景。

    再看棋,黑白纵横战火驰,攻守须臾方寸间;苏木微凉手指伸手拿起一颗白字落下,许子弋执黑子紧随,二人下至半酣;

    “二位施主,老衲扰二位公子清净”**大师看向棋盘;

    “昨日多谢大师”苏木双手合十;

    许子弋浅浅而笑“大师,先行,随后就到”

    “老衲给苏公子送玉露丹,禅房静候”**大师拿出白瓷小瓶;

    “谢谢”苏木双手接过;

    **大师再次看向棋盘“局到残时当谨慎,棋逢险处莫慌张。”

    转身离去。

    “**大师嗜棋,三月前的残局。”许子弋解释道;

    二人同时看向棋盘“留着”相视而笑;

    “不知所投,不知其意?一箭可要我性命,甚至早都可让我赴黄泉,绞尽脑汁下毒,就是想看我生不如死吗?”苏木眼神幽深;

    “即已明了,相信不久你就会解开谜题,关键是先恢复身体,每日药浴,配上玉露丹,虚弱的体质会快速好转;”许子弋把玩着一颗棋子接着道;“解毒还要从长议,我会给师傅去信说你情况。”

    “谢谢二弟,你说有一事何事”苏木抬眸看向许子弋;

    “我兄弟二人,不必客气,弟的事恐会多依赖兄长,弟之事短时间解决不了,更要从长谋划,择机与兄说,不拘于内宅,攘外先安内,先助你”许子弋语气凝重。

    “既知尚有站起可能,胸有千千壑,你我兄弟必可成就一番事业,妇人不足为惧,昨日三弟处如何?”苏木温润的声音平静的说道;

    “不可小视,轻敌,昨三弟生气了,气我与他抢娘,姨母开朗,虽为农妇,却不短视,没有僵化古板规矩,应与其外祖有关,三弟外祖是亭燧(斥候)。”许子弋想到林觉瞪眼嘴角染上笑意;

    “他外祖还在?”苏木问;

    “他外祖救人而死,被救人做了千夫长,回来做了亭长,一直照顾他们家,他姨父就是那人次子,现在接任亭长”许子弋解释道;

    “有情有义之人,改日与你一起去,他父亲是秀才,母亲秀才夫人”苏木想象着,林觉母亲是什么样子;

    “他父亲得了秀才三日后就去了,千万别提秀才,功名所累,姨母说只考个童生,是他父亲常说至少考个童生,姨母才逼其考”许子弋叮嘱完接着说;

    “行,我要去**大师那,不然他真生气了,你要盘算下,如何走下步,有事直接让师兄找我”许子弋起身往院外而去。

    林觉家本也有十几亩田地,原也算得殷实人家,后治病,安葬祖母,卖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两亩薄田,剩这宅子,勉强度日。

    林母说其父常说林觉至少考个童生也算圆了祖上的书香门第。父亲中秀才林觉已有八岁,三岁启蒙,因守孝在家自己看书,其母卖地也舍不得卖书,其经常入山寻些山野珍品换些束修,林觉十一岁被送到白老秀才在乡里办得私塾,明年参加童试。

    昨日一路走,心情极好,成片的庄家金黄黄,要收秋粮了,一直到村尽头林觉家,其位置有些偏,四下里倒也没旁的院子,不过说实在的,林家院子比旁人家盖得要漂亮些;

    寻常庄户人家大多都是竹篱笆,稍好一些的用黄泥掺了麦秸垒成土墙。这林家却是砌了石头垒的围墙,几支花枝从墙头探出来,花枝映着青瓦,青瓦衬着石墙,平白添了几分雅致。只是有些许斑驳陈旧,落寞的秀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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