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村里的陈三
离开白雪的家怎么之后,王垒辗转去了东山,把晚上埋好的罐子全都挖了出来,摆在了一处凉亭里边,做完这一切就下了山,这个时候王垒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他爸打来的,接起电话:“喂,爸有什么事么?”
电话里头说道:“垒子,爸问你个事儿。”
王垒有些纳闷了,自己老爹找自己能有啥事,于是就说道:“爸,您找我能有啥事,况且我还在城里呢!”
电话里头说道:“臭小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去年放寒假刚回村的时候涛涛抓了一只特别肥的兔子。”
王垒回忆了一下说道:“嗯~记得,我记得我还跟涛涛说过那兔子有点问题。”
电话里头一听说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那兔子有毛病的?”
王垒没有一点犹豫的把他和那古书只见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电话里的老爹,电话那头的王宏伟听完以后说道:“你这小子,去年咋就不跟我交代一下。”
王垒嬉皮笑脸的回道:“爸,我这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吗?你看今天我不就通通的告诉您了吗?”当然王垒可没有把两次捉鬼的事儿告诉王宏伟。
电话那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今天你就回村里一趟,回来之后我把涛涛家那兔子的事儿跟你说一下,我先挂了啊!”
王垒一听急忙道:“爸,别别别,您先跟我说一下涛涛家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啊?你这啥都不告我,我回去也没有应对的办法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唉声叹气的说道:“涛涛那天把兔子抓回去以后没有把这兔子给吃了,只是圈在笼子里喂着,就这么养了十来天兔子突然不见了,奇怪的是圈兔子的笼子还是关着的,涛涛他们家怀疑是被人偷了,也就没在说啥,就在前几天涛涛家晚上一两点老有人敲门,可是一开门啥也没有,第二天白天的时涛涛他爸生病了,脸上长了一堆毛,看起来特别像兔子的,这涛涛他爸陈三就去县医院了,医生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病,陈三还找了很多偏方,都没用,今天我去串门的时候听村里人说起,就想到你小子给涛涛说的那句话。”
王垒沉吟了好一会儿说道:“爸要不这样吧,我先在城里准备下,一会儿就回去。”
电话里头的声音深沉的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王垒深吸了一口气冷气自语道:“哎!这两天可有的忙喽。”
一条县城小街道,行人匆匆忙忙的赶着路,时不时的有辆小轿车驶过,王垒走进了一家卖寿衣的店里,正对一位满面油光的老板娘说道:“老板娘,你们这有摆蜡烛没?”
那位老板娘笑呵呵的说:“有,你要多少?”
王垒从兜里拿出一张人民币道:“要十根。”
老板娘笑眯眯的接过钱:“稍等一下。”
不一会拿出一个红塑料袋,里面装着不多不少正好十根白蜡烛,出了店铺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朝着塔子村的方向开去,路上的时候王垒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那十根蜡烛,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在每根蜡烛上画了一些符咒,司机看着说道:“呦,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
王垒哪能告诉他:“我这是瞎玩呢!”
十来分钟后,出租车停到了村口的桥边上,王垒付了钱后看着司机掉头走了,然后直接走到拱桥的下边,从包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到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到了村里的小路,走了个五十来米,在道路旁边又放了一根,又走了五十米,还是放了一根蜡烛,共走了不多不少四百五十米。
俗话说人有人道,畜牲有畜牲道,人道和畜牲道是什么呢?人道乃是人走的道路,畜牲道就是和人走不同的道路,王垒摆蜡烛的原因就是如果畜牲走了人道蜡烛就回亮起红光,那就表明要害人了,如果亮的是黄光,那就表明畜牲只是路过,一般山里的畜牲是不会轻易出没在有人的村庄,只有成了精的偶尔会。
王垒的家里:“爸,你说啥,涛涛他家现在没人。”“那我回来干嘛?”
王宏伟点上一根烟不急不躁的说:“现在他们家陈三出事了,不在医院呆了你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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