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个故事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正文 2)-第2/3页



    “你知道吗?听说本届会考,金翎公主也会出席,从旁监督,握有实权。”邻桌一个书生道。

    另一个又插进来说:“放眼全上河,谁不知道这金翎公主的厉害。这不,上届有个考试的家里有点银子,花钱买通了考官得了一篇锦绣文章,硬是在考场里死记硬背地默了下来,默完了就趴那儿睡觉。

    谁知被金翎公主看到,抢过去不由分说撕了试卷,淡淡地说了一句‘作弊乃考场大忌,这位,你可以回去了’,结果,那位花钱买的文章白白浪费,钱打了水漂,更是吓得在考场尿了出来,颜面丧尽。听说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就摔死了。挺好个青年,哎!”

    说话的人约莫二十二三岁,长相斯文,但谈吐间颇具有泼妇的气质。

    一个瘦书生倒是被吓得不轻:“真有这等邪事?莫不是金翎公主下的手斩草除根?”

    此语一出,忙被那斯文的书生捂住了嘴:“这话心知即可,万不可言明。谁不知道这金翎公主天生就有弑男癖,这周围有的是公主府的眼线,小心到时候被……”

    说着,那仁兄对着瘦书生的脖子用力地比划了一下“斩”的手势,吓得那书生张口结舌了半天,回过神来后还不停摸自己的脖子,生怕它已经搬了家。

    斯文书生的声音虽小,却被楚辞这桌听得一清二楚。

    霖宇听的时候尽量抑制住自己,千万不要动怒,但听到那句“弑男癖”时,她的脸确实抽搐了一下:这货的想象力可以再丰富一点吗?本公主那明明是在为朝廷除害。况且那位仁兄怎么走着走着就翘了她怎么知道,自己人品不济与人无尤。善哉啊善哉!

    正神游,双目空洞,不见一丝光华,直把对面的安铎吓了一跳:“我说霖宇兄,好端端的怎么就变得这副丢了魂的样子?”

    说着用手在霖宇眼前晃了几晃。

    霖宇不由得破口大骂:“死安铎你干嘛,本公……本公子想入非非干卿何事!”双手叉腰,双目怒睁,霸气侧露,吓得安铎不敢再说一句,只得低头,乖乖刨饭。

    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楚辞终于开口了:“这金翎公主,儿时也曾有过一面之缘,并不似他们讲得这般可怖啊。”表情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噗……”正在喝汤的霖宇一口将汤喷出来:他,他刚才说什么?他见过我!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他早已识破我的身份,是故意在试探我?

    霖宇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一旁,原来专注于刨饭的安铎也抬起头来,看看霖宇,又看看楚辞,一眼茫然。只是看向楚辞时还有一种难以置信和嫉妒。

    这表情的微妙变化,霖宇丝毫没有察觉,连一向观人于微的楚辞也只是留意到一点,并没有深究。

    此刻,霖宇正下意识地拉扯自己的衣袖,一边拼命调动自己的大脑记忆,挖掘再挖掘……竟一点细若游丝的记忆也回想不起。

    莫非我失忆了?

    霖宇最终只能用这个答案来解释这一切。否则,她怎么会对眼前这白衣胜雪的男子一点印象也没有。

    失忆,似乎是最佳的答案。

    空气仿佛就凝结在此刻,空气中飘浮着看不见,触摸不到的东西。是困惑,是不解,是嫉妒,还掺杂着一段淡淡的回忆。

    时光仿佛就在此刻逆转,回到十五年前那个夏天。

    那一年,她五岁,他十岁。

    是一个乞巧节(又称“七夕”),金翎第一次得到父皇给的出宫机会,由采儿带着,来到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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