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新的人选（乙）

    杨又京回到合租的房子，打开门把衣服脱在脏衣篓，拿着浴巾和洗漱用品，在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他将头发吹个半干，找了一套黑衣服，有杨又京有肉但是不胖，黑衣服又显瘦，这让杨又京看着很干练。

    时冷玉：你到家了吗？

    杨又京：已经洗好澡了。

    时冷玉：我已经点好菜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到，我还没让他们做。

    杨又京：大概十多分钟。

    时冷玉：好，我知道了。

    时冷玉按响桌上的服务铃，服务员走来弯腰靠近时冷玉轻声问道：“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时冷玉看着服务员：“我点的餐可以上了，麻烦你了。”“不客气的，你稍等。”服务员直起身，按动胸前的对讲机：“后厨，后厨A2的菜可以开始做了。”对讲机里又传来“收到”的回复。

    服务员用一个手托着上菜托盘走到时冷玉桌前：“你好，打扰一下，这是送你的小菜。”

    时冷玉看着服务员略有疑惑便问道：“诶，我昨天来，好像也是坐在这，怎么好像没有小菜啊。”

    “你昨天也来了吗？昨天是星期天客人太多，小菜就没时间准备，所以所有客人都没有。”服务员思考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直接回答了时冷玉的疑问：“对了，我们这个小菜，就只是小菜，就是觉得好吃也就一人一份，你慢用。”

    服务员人是走了，但还想着昨天坐在那里的客人，突然想起昨天有一桌，摆了两副餐具，却只用了一副的那桌客人，今天的客人和昨天的客人好像确实是一个人。就去找到了领班问：“A2那桌客人有印象吗？她说她昨天也来了。”另一个服务员却问道：“昨天也来了，昨天那么多客人，除了常客，你还记得谁是谁啊？”

    “你记不记得我昨天说，有桌客人说是两个人，却只用了一副餐具的人。”服务员找重点提示道。

    “好了，你去后面看台去吧，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领班不想多聊客人。

    “唉~就一桌客人，有什么急的。”服务员还是离开，独自收银台朝后面走去。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长大了，就都有些无趣了，好像见多了事情，对什么事都见怪不怪。唉~

    见男服务员离开，在收银台的一个服务员和主管，就走到了门口的大电视，找起最近热播的电视剧或综艺看了。店里的大电视是挂在铁架子上的，铁架子底下还加了万向轮。等到了每天晚上就抬到店外面的商业街，找拍广告的人，拍的宣传片。用这招也不知道能吸引几个客人，反正老板有钱这店也不是用来盈利的。

    “电视不搬出去吗？”服务员问向领班。

    “不搬了吧，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雨。”领班说着又掏出手机看一眼天气预报。

    “那店长还来店里吗？都已经快八点了，不知道这桌客人会吃到几点，昨天那么忙，今天不想还加那么久的班了。”收银抱怨着昨天加班的悲惨经历：“昨天我们俩加班到了凌晨一点才下班。昨天晚上走的时候，这一整条商业街，就只有一个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还是店长舒服啊，昨天加班，今天连店里都不来了。”

    “这谁知道，你看天气预报说还有雨。加班咋了，一个小时18呢。不行今天就我和你弟加班呗。”领班把手机递给同事看：“都快八点了，那她多半是不来了。”

    “加班熬人还无聊啊！你看见她最近新穿的那个大衣了吗？驼色的那个。”

    “看到了昨天还见她穿呢，咋了。”

    “昨天晚上，不是我和她加班吗？等人就剩那一桌的时候，我和她在办公室看监控等客人走么。她让我猜她那大衣多少钱，你也猜猜是多少。”办公室其实就是收银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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