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老壳壳，谁来了-第2/2页
“老壳壳，是谁来了？”
李壳子假装不知道女儿回来了，故意高声大气地喊道。
漪姳正在聆听母亲关于做人的教诲，突然一个破锣嗓子在外喊，惊得她差点没跳起来。
她抬头一见屋檐外一个猥猥琐琐的男人，一双烂眼睛，巴满眼翳，虽然笔直地站着，但总也掩饰不了微驮的脊背。
一件衣服，只搭了半边在身上，一副蔫不溜秋又佯装精神的样子。
紫苏听到声音往门外一看，那个赌鬼，酒鬼回来了。
她对漪姳说：“那不是你老子？”
“我爸？那是我爸？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样？”
漪姳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怨气。
“老壳壳，我问你话呢？”
李壳子一边走，一边毫不客气地往屋里嚷道。
“爸爸，你回来了？”
漪姳有些堵，但她还是从母亲身边站起来。
“你是？”父亲站在门槛外面不敢答应。
那双原本像几年没瞌睡似的长满眼屎的烂眼睛，却有一丝光亮从眼睑里挤出来。
“你叫我爸爸？请问，你是——”看到漪姳这副模样，他的心，凉到肚脐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