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分手-第2/3页



    他递给我一支烟,我快速吸完,然后去车上取行李。他站在原地。

    我知道他话还没有说,应该不会走。

    行李打开,我取了野餐垫铺在地上,拿出一瓶白酒、一包花生米,两个纸杯,招呼他坐下喝点。

    他没有客气,脱鞋盘腿坐下。

    我倒了满满两杯白酒,自己拿起一杯冲他举了一下,说声干,然后一饮而尽。

    他应该也见过大世面,自己端起来,也一饮而尽。

    我把剩下的酒分了,站起来把瓶子抡出很远。然后坐下,拿起一杯,说声干,一饮而尽,把杯底冲着他。

    他有些为难,干笑了一下,见我没有表示,也拿起来杯子,咕咚咚喝完。

    他想吐,我能看出来他强压着酒气。

    我扔了杯子,冲着他微笑,他憋不住,爬起来跑到树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酒气混着胃里腐朽的味道传了过来,我也有些忍不住想吐了。我对他说,去一边吐。

    他往外走,摆着手说不好意思,丢人了,见谅。

    我倒在野餐垫上,看着蓝色的天空,漂浮的白云,有些眩晕。

    阳光十分刺眼,我闭上眼睛,轻轻睡去。

    我被太阳晒醒,看看时间,刚过正午,我没睡多久。

    我坐起来,头有些晕,胃烧的难受,我打了一瓶矿泉水喝了,能好受一点。

    一个人孤零零的住着也难受,我收起了野餐垫和帐篷,放回车里。

    我没有开车,带了洗漱用品,进了村,在村子里找了一家民宿住下。在民俗里要了一碗面吃了,然后开了空调,倒头就睡。

    一觉睡起,已经傍晚,我又去了她家。

    一家人在院子里吃饭,她没有在,多了三个孩子,最大的十岁的样子,或许更大些,最小的刚学会走路,要人跟着。

    我问了一下收袁大头的情况。男人回答,没有这么快,要等几天。

    我问他几天,他说不好说,要么我给他说个地址,他给我邮寄。

    我假装沉思一下,故作神秘的告诉他,我还有一个大件货要等,晚几天也行。

    我注意到最大的孩子端了一碗稠苞谷臻去了后院,饭的上面没有菜。

    我给男人发了一根烟,转向又递给公公一支。抽着烟我问他们,村子里哪家民宿比较好,我现在住的那家不干净。

    男人说了几个民宿的名字,公公也补充了几个。

    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们家能住吗?

    男人说不能,村长不允许。

    我问为什么。

    男人苦着脸说,家里有个祸胎。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没有再往下问。

    回到我住的民宿,天已经黑透,屋里有电视但节目很少,我没事可干,就叫来老板要了一瓶白酒和两个菜。

    老板从炕柜下抽出一个小桌,在炕上支起,摆上一盘豆芽拌菠菜和一份不知道是什么肉的菜,还有一瓶普通白酒。

    豆芽拌菠菜吃起来很爽口,肉菜不行,吃起来一股怪味。

    我躺在炕上,慢慢地吃喝。

    从木格窗户中望出去,天空一片黑蓝,月光透亮,从狭窄的院子顶照进来,院子很明亮,一切物体都有了新的形态,似乎比白天还清楚。我在想这个星球的物体,本身的模样不知道是在日光下的样子,还是在月光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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