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去年今日此门中-第2/3页



    莫回头,节尽不见海棠羞,

    怎道离人默,莫回头。”

    语气铿锵,背附双手,仿佛此时不再是一位每日为蝇头小利而弓身的小老头而是置身朝野,久经宦海,威震鸿鹄的一等大臣!

    而他的大儿子,忠武侯,儒将齐佑杰,此刻望着父亲的背影,已是泣不成声!

    浑浑噩噩间,已过三年。

    时公元前233年秋

    古道西风,苍茫寒沙,也不知瘦了谁家夜马。每逢春寒未,渔阳郡外的风尘就格外重些。酒肆在这些年里,酒水滋味不错,乡里乡亲都还认可,店里生意倒也不差。就是常常有些汉子赊账欠钱,这不当下就有一汉子住了月余。

    齐佑杰拿着麻布,反复擦拭着桌椅台柜。

    “唔,月轮添红豆,一捧相思苦,岁岁溢砂红。小二,上酒,嗝~“

    男人用空了的酒瓶敲打着桌面,已是醉眼惺忪。衣衫褴褛,发髻脏乱不堪,都让人怀疑是否付的清酒钱,却带着把剑,好在月前住店时拿了块成色上佳的玉佩抵了房钱,齐老爹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这位客人也是怪的紧,只在夜深关店时分才从客房出来要些酒食。

    “来了,想不到客官也喜欢楚国士大夫楚颐卿的这首(夜阑)词啊”

    齐佑杰不温不火的送上了酒菜,出于好奇随口问了句。

    “去,去,去。乡野村夫你懂什么,嗝~“男人摆了摆手又擦了擦嘴,再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也对,不过,既然已是异乡蹒跚客,看来先生也有几缕残东绪,聊以慰春风了,我也就不打扰了,先生,慢用”齐佑杰把先生二字咬得极重,笑了笑准备退回柜前。

    男人抬起的手顿了顿又极快的送了口酒入喉,望了一眼在旁打盹儿的齐大善人,又看了眼齐佑杰。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就是个浪荡江湖的痞子破落户,早前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看人家剑术飘逸风流便学人家玩剑,可惜空去了时光,落得如此不堪,就莫要笑我啦”齐大善人在一旁摇椅上假寐打盹。

    “是不是学人家玩剑老夫不知道,不过嘛,你江楚:士大夫楚颐卿确实是位耍贱的好手,当年各国谁没在你手下吃点亏哟。“齐老爷子闭着眼睛拿着蒲扇慢悠悠的靠在椅子上。齐佑杰送了叠花生米过去。爷俩你一口我一把的嚼着花生米,全然不见如遭雷击的楚颐卿。

    “你们到底是谁“楚颐卿起身拿起桌上佩剑。拔起名剑'太古’对着这对父子,眼里寒芒暴起,杀气四溢。

    “是谁?如今还重要吗?不过嘛,当年就算是你楚颐卿的老子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齐先生。那些没卵用的监国大臣,真是叫针刺瞎了眼,猪油蒙了心,如果听你楚小子赶在秦兵围楚前,举国之力,纵坚壁清野,现在是不是大秦的天下还两说。什么狗屁大楚,我看呐,就是一群贪生怕死的猴子。你小子空有大才却被排挤,可怜,可叹呐。诺大的楚国,就这样被秦兵一路打一路夺,以战养战给吃喽,可气,可恨呐。“齐大善砸吧砸吧嘴,用手指捻起一颗花生米送进嘴中,好不惬意。。

    “齐先生,齐先生,你,你,你是齐国宰相齐炳超齐大人!为何,又为何在这偏远的巴山县内”楚颐卿陡然睁大可眼睛,放下手里名剑'太古’,当下弓身行晚辈礼。

    “你楚小子能在这喝酒,我齐炳超怎么着也得是这酒肆的老板才对得起身份啊,怎么就不能在这啦”说完,把双鎏鱼玉佩扔了过去,当下楚颐卿了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这位就是齐佑杰将军了,当年听闻齐国大厦将倾,齐家一门三杰满员被害,没想到,没想到,刚才冒昧,请老先生见谅“言罢,弓身又是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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