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



    看着自己手上可怖的血迹,寒岩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那愣愣地看着,直到它们滴落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

    过了好一会,她怔怔地看着地上那些血,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

    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让她变得有些迟钝,看向那些血迹时脸上甚至闪过一丝不知所措。

    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似是不真实感,又像是……既视感。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看见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而每一次的她都选择了迟疑。

    “……”

    ……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的只是幻觉……对不对?

    这只是因为太累了才产生的幻觉,又或是那个什么意识体搞的鬼,她不可能在此之前就经历过和现在一模一样的事情。

    这只是个意外。

    她安慰着自己,却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寒岩脑海里的记忆太多让她的自我记忆错乱了吗?

    “不是没有可能,但是……”

    这是不是有些过于巧合了?

    “……既视感是指幻觉记忆吧?没准真的就像寒岩她自己说的,只是因为太累了。”

    当然了,在场的谁都不会去相信这样的说辞,毕竟寒岩的身份已经注定了这个“意外”背后的真相绝不会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幻觉。

    “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吗……?”

    檀淞只记得因为太累睡着了,后面的事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

    霧蚀和霧莛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在那里猜,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寒岩”。

    对方只是向他俩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

    尽管连祂也不知道为什么寒岩会在现在就有了既视感这种情况,但祂觉得这算不上是什么坏事。

    应该不算。

    桦则是皱着眉,看着荧幕里正在咳血的寒岩,他心里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难受了起来。

    他知道寒岩后面经历了什么,尽管他知道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到难受。

    不知道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人知道寒岩后面会经常像这样咳血呢?

    他不知道。

    “……”

    匿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看着荧幕里的寒岩,眼里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即使自身已经脆弱到如此的地步,她也仍旧不肯去寻求他人的帮助,仍旧不肯在他人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她也没办法去指责这样的寒岩,她为什么要去指责一个自愿把所有痛苦都留给自己承受的人?

    面对这样伤害自己不重视自己的寒岩,匿杺能做的不过是陪伴在她身边。

    可惜,陪伴的效果微乎其微,随便一件事都能压过这所谓的陪伴一头。

    指责的话语无法说出口,关心的话语亦是如此。

    光芒终会在沉默中消逝,或早或晚罢了。

    ……

    寒岩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第六天,今天就是观察行动的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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