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竟然是一个泼皮



    漫长的黑暗,无边无尽,一瞬间可能亿万年,也可能眨眼间,不知觉中隐隐约约有女子的声音响起。

    “二郎……………二郎…………”声音在缓慢中渐渐清晰起来。

    刘子生努力的睁开一丝眼皮,光亮顺着眼缝冲散开了无尽的黑暗。

    眼中模糊的出现一个女子的脸庞,随着眼瞳得聚焦越来越清晰。

    那女子见刘子生睁开眼醒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关怀得轻声说道:“二郎…你可总算醒了!”

    二郎?…刘子生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自己并不认识她啊,为何她喊我二郎呢?

    “你…是?”刘子生用力的问出自己得疑惑,声音出口才发现自己得声音也变了音色。

    “二郎,莫不是睡糊涂了?连奴家也不认识了?”女子有些狐疑,伸手在刘子生额头摸了摸,又在自己头上摸了摸。

    见床上病人体温和自己一样,便自语道:“烧都退了啊,怎么人还糊涂呢?”边说着话边端过一旁早就熬好的药汁。

    用汤勺舀了一勺黑黑的药汁,伸到刘子生嘴边说道:“二郎…快将药汤喝了,早日将身体养好吧,那脚店咱们不要也罢,莫要再生事端了。”

    躺在床上的刘子生听得是一头雾水,顺从的喝下女子喂到嘴边的汤药,苦涩得令人忍不住想要呕吐的黑色药汤,好像真有神奇得魔力,令动弹不得的四肢慢慢恢复了一些劲力。

    费力的将能动的手臂挪到心口处,隔着布衫刘子生明显的感觉到心口处肌肤的完整。

    不对!这不是我,我明明记得那尖刀入心之时得撕裂感,那种让人死亡的痛苦,那种情况下我是不可能被救活的。

    可是这个人不是我的话,那我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心中波涛骇浪,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眼中折射出恐慌和茫然表露无遗。

    一旁的女子觉察到了刘子生的异样,急忙停下喂药得动作,用布巾将刘子生沾了药汤得嘴角擦干。

    女子关切得问道:“怎么了?是汤药烫了?还是伤口疼了?”

    刘子生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的闭上双眼,开始逐步得思考起现在的情况。

    女子见刘子生又闭上了双眼,看到汤药也都喂得所剩无几了,就帮刘子生提了提被褥,轻声道:“既然喝了药,那二郎就好好得歇一会,我去熬点粥,等下给二郎垫垫肚子”

    女子起身收拾了汤药瓦罐,向着房外走去,出门时还顺手掩了门,好像怕房里进了风,吹到了房内病人得身上。

    听到离去的脚步,是真真的耳朵传来的声感,刘子生这才睁开眼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简陋…像极了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的土房子,青铜的蜡烛台子孤零零得立在不知多少年的木桌上。

    房间内并没有多少摆设,简单的木桌木椅,头顶上的木头大梁上还挂着几个竹篮,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没有现代化的任何物件,没有电线自然也就没有电灯。这不合理,如果硬要刘子生推测的话,他倒希望这是个梦。

    用仅剩的力气,抬起手臂,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很明显,自己曾经那具为生活打拼,留下诸多微小疤痕的手臂和现在不一样。

    没有镜子,就不晓得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样子?茫然,无知,充斥着空荡荡的心灵。

    是来生?还是往世?不得而知,有限的条件下,刘子生努力的梳理着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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