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媪遇劫案-第2/3页
后来见谢含辞咬着不放,二人就有些急了,担心她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刘副将又将这士兵放了出来,许诺杀了谢含辞便给他笔钱,事成后让他远走高飞。
可酒楼老板非要再临时加场戏,整一个无头剑客,让这讲古仙成为这蜀州城的招牌,最后再为酒楼狠狠挣上一笔。
谢含辞啃着鳄梨,听着父亲叙述,含糊不清地说道:“还不是这二人各有各的心思,酒楼老板一心想挣够本,再将罪名安在那说书先生身上。刘副将又担心计策被识破,就想诬陷到爹爹身上。只是,爹爹我发现贡品里有一木匣……”
谢渊连忙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无头剑客这场戏虽然看上去很震撼,但是漏洞百出,若不是这样,酒楼二楼的窗台上也不会留下痕迹。不过这铁蚕丝可真是锋利啊。”
谢含辞急忙摆手,无意间碰到了脸上的伤口,“哎呦”一声。
谢渊搁下手中的十八学士杯,走到近前看着谢含辞脸上的伤,面露不忍:“这次多亏了我的乖女儿,只是以后,不要再将自己置身险境了。贡品虽然寻回,但难说会不会牵扯出别的事端。刘副将不可能调动红甲卫,只怕……”
谢含辞想起谢渊在狱中说的“他们,是轻易就能决定别人生死之人。”刚想开口问父亲这究竟是何意。
“老爷,叶师爷派人来传话。”院外的管家进来禀报,谢渊听后便急匆匆去了府衙。
谢含辞心想,肯定是有什么难缠的案子,这可不能错过,于是拿上几样点心便直奔了府衙。
几名衙役看见谢含辞十分热情,自三年前谢渊就任,就立下了有怨必查,有案必破的规矩,现成的案子都破不完,还重新追查了许多陈年旧案。
于是便苦了府衙里这些人,他们是日日查,夜夜审,最后连崔衙役的娘子都闹着要和离。直到这谢小姐出手,三言两语便查出真凶,这几人才得以解放,崔衙役也保住了家小。
谢含辞刚进府衙便听见一阵喧闹,问道:“这是怎么了?”
张衙役抱了抱拳说道:“昨夜有一老媪遭人抢劫,高声呼救,有人路过听到上前搭救,劫匪狠狠推了老媪一把,顺着小路逃跑,过路人便去追,捕快赶到时二人厮打在一起。都说对方是劫匪,自己是路见不平之人。”
谢含辞将点心盒放在桌子上道:“这有何难,问问那老媪不就成了。”
张衙役苦笑一声:“要如此简单,我便不同小姐讲了。那老媪被人重重一推,脑袋磕在了道旁的石头上,现在还昏迷不醒。”
谢含辞拔下头上簪子,拨弄着炉中的香灰,接着问道:“那二人现在何处?爹爹知道吗?”
张衙役答道:“老爷和叶师爷去查看现场了。二人都还在前院关着,只是其中一人是书生,吵着自己要上京赶考。我想着若这救人的是书生,倒也不该耽误人家。可若抢劫的是书生,放了他,不正中他的圈套。”
谢含辞冲张衙役挤了挤眉毛,大义凛然道:“是不应该让见义勇为之人将时间耽误在这里,那我就帮着先问问?”
张衙役忙双手叠抱胸前,拱手作揖道:“劳烦小姐!”
谢含辞吹了吹簪子上的香灰,将云脚珍珠卷须簪重新插在发髻上,便随张衙役一道去了前院。
张衙役搬了一把太师椅,请谢含辞坐下。
谢含辞摆了摆手,冲二人道:“我也不多问了,咱们玩个游戏,你俩比谁跑得快。谁跑得快,我就放了谁,如何?”
二人皆面露诧异。其中一男子生得一身粗肉,膀大腰圆,一看便是为庄稼汉子。另一人做书生打扮,剑眉斜非入鬓,冲谢含辞施了一礼,道:“敢问小姐是何人?此话可否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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