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西施奔孝
大人,我们兄弟俩一路追到钱塘县境内,到了十八层山附近时,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潜入府上借机杀死施再生,行栽赃嫁祸之举,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恶至极!
敢问大人,何人如此大胆,敢潜入芮府杀人?
虽不敢确定,倒也**不离十了。
请大人明示,我兄弟二人定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芮丙面露凶光道;外部搅局者暂且不必理会,倒是府内的知情者
属下这就去办。芦田二神躬身退下。
吴国姑苏,王宫马厩里,越王衣衫不整,身上发出阵阵马尿的骚臭味,正低头专心伺弄着马料,一国之君落得这般下场,角色极大的落差,尊严被无情的践踏,犹能志心不灭,这份心智足以称之为枭雄也。
范兵出宫去了,入吴宫二载有余,君臣二人逆来顺受忍辱负重,终于使得吴王放松了警惕,争取到了更多的自由。
即便有着磐石般的意志,又如何能经得起岁月和环境的无情摧残呢
朝堂上,相国伍斯义与太宰伯坯二臣争论不休,伍大人,据前线传报,攻楚战事已陷入胶着态,我军进不得退亦不得,你身为吴军统帅,却有意疏忽军中职责,一心留恋朝堂之上,此刻你本应在前线专于战事,却偏偏以相国之权在朝堂上颐指气使,伯坯之言攻心又攻理,直切要害。
伍斯义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老夫心无疵兮,太宰大人却有意引向阴晦,实乃居心叵测也,任你巧舌如簧的辩论也于事无济,老夫还是坚持主张杀掉越王以绝后患。
两位爱卿莫要再争论了,越王一事孤自有主张,前方战事不顺,伍卿应专注于大将军职责劳于战事,朝堂之上就莫要分心顾之了。吴王双目如炬,令出;免去伍斯义相国一职,即刻前往前线指挥战事,太宰伯丕暂兼相国职,协孤处理朝事。
大王,今时若不杀越王,它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到那时悔之晚矣!伍斯义歇斯底里的呐喊道。
伍卿忘了楚王才是杀害你父兄的仇人吗?你放下深仇大恨不报,偏偏咬住越王不放,又是为何?
大王,臣心可鉴,臣冒死进谏实为吴国计啊!
放肆,吴国是孤的吴国,吴国之事自有孤来主张决断,伍卿速速启程去往前线。
退朝
散朝之后,待到傍晚时分,吴王又紧急召见伯丕入宫
伯爱卿,今日在朝堂之上,你和伍斯义争论不休,当着百官之面孤自无心偏向,此间只有咱们君臣二人,你对伍斯义杀越王绝后患的主张有何看法,不妨直言。
伯丕急忙跪下,大王有疑,臣将知无不言。
爱卿无须多礼,起来说话。
接着吴王又道;当年,楚王杀了伍斯义父兄,伍斯义只身一人逃到吴国,如今吴楚战事起,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伍斯义都会尽全力杀敌,这点倒是毋庸置疑,孤之疑问在于,伍斯义为何一再主张杀了越王,理由是以绝后患,难道越王一死,就真的绝了吴国之后患了吗?
大王英明,伯丕觉得,杀了越王,非但绝不了后患,反而会引来新患,越王在,则越国投鼠忌器,上至朝廷旧官,下至黎民百姓,中间包括府兵游勇,无论是哪一方都无名,无理,无胆,更无条件起事。反之,越王若死,越国各方则没有了顾忌,一旦有了出师之名就有了凝聚力,那才是最可怕的,到时候反旗四起,哪怕是短时无法形成气候,单是四处骚扰也是烦不胜烦,劳民伤财啊。
既然越王不能杀之,那三年之期已过二载有余,孤又不能言而无信,三年期满,放越王归国,又岂知不是放虎归山呢?
大王多虑了,那越王屈身马厩日久,信念已失,如何还有勇气和心智再站起来,即便还有心力那又怎样,越国的一举一动都在吴国的严密监视之中,如何能成事?大王放归越王之前,给出最严重的警告,若发现越王再有起事之意,必杀无赦,如此,便可确保万无一失。
伯卿请回吧,越王之事容孤再做细想,攻楚之粮草后勤还需伯卿操之,战事日久,不能再拖下去了,年关之前务必攻下郢都
大王万安,伯丕告退。
忙碌了一天,又装疯卖傻了一日,与精神上的折磨相比,外表的猥琐和狼狈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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