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默默的心事-第2/3页
“行了,亲爱的,少喝吧,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她有点着急了,但是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当然没有听默默的劝阻,又喝了两杯后,用模糊的视线看着舞台上抱着吉他闭着眼睛的男孩,突然想唱歌,这也是酒精的作用。有人说,男愁唱女愁浪,浪指的打扮自己,还有人说,有人喝醉了想哭,有人想笑,有人想唱歌,有人想睡觉。我或许此时变身成了一个想唱的那类男人。我对默默说:
“默默,我想唱歌。”
“那去KTV吧。”
“不。”我指了指演艺区。“那到唱,不怕丢人。”
我找到服务生。他说客人可以点歌,也可以自己唱。
我告诉放音师找到张宇的那首《小小的太阳》。音乐响起,我站立舞台中央,虽然脸上的淤青还未散尽,但此时我没有任何顾虑和担忧,只想把自己的内心唱给我爱的女人:
“我在大雨刚停的夜晚,一个人游荡,经过一个又一个橱窗,只想等天亮,面对就要失去的爱情,有一点释怀有一点彷徨,最怕的其实是孤单···你总是微笑如花,总是看我沉醉和绝望,我却迟迟都没发现真爱,原来在身旁,你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被捧在手掌心上,像一艘从来都不曾靠岸的船,终于有了你的港湾,你应该更自私更贪心更坚持更明白,将我的心全部霸占,你给我从来不奢望回报的爱,让我好好的对待···”
我闭着双眼,只听得场下的掌声响个不停,唱罢,后背都是汗,我站在台上再次拿起麦克讲道:
“今天,我要向一个女人表白,她叫李默,喏,就在那里。”我指了指那边的角落,朦朦胧胧中看到她抽泣的双肩在蓝色灯光下抖动着。我继续说道:
“默默,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因为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没有用太多华丽的语言来装点这份感情,因为这份感情在我心里,本就是华丽的。
我走下台明显感觉到这里的人目光都在我的身上,同时我的余光也注意到,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桌旁,坐着四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是光头,他的光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竟也显得那么刺眼,心想这世界还真是小,一年多时间里,我们在不同的地方遇到了三次,没错,她正是阳朔初遇的那个小眼睛男人,不过此时我无暇多想,脑子里只有默默。
我原本以为默默会激动的扑到我的怀里,然后相拥而泣,接受我的表白。但是默默坐在那里并没有动,我走过去时,她含着眼泪拿起包,帮我披上衣服,转身竟离开了酒吧,我紧紧跟在后面。
“默默,你怎么了。”我跟在后面焦急的叫着她。她没有说话,直接坐在了驾驶位,看我上车后,一路狂奔回了家。
到家后,她仍然一句话没说,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我放在茶几上的烟,眼神里充分空洞,拿烟的手竟有些发抖。
“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好吗?”我关切的说着。
她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的道:
“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听着。”此时,我心里知道,她要给我讲的故事是什么,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有一个女孩,是兰清县人,从小喜欢音乐,后来终于考上了她所向往的音乐学院,毕业后,她想当一名歌者,或者一名琴师,但由于母亲身体不好,无奈在外漂泊了一年回到了家,家里拖关系安排她在县文化局工作,那年她24岁。有一次县里组织国庆文艺演出,她被安排弹一首曲子,就在那天,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她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D县里的一位领导看上了她,并以她父亲工作为威胁让她做他的情人,在一个小县城,像她这种家境不太富裕的,全家人都靠父亲的工资,所以她太知道父亲的工作意味着什么,后来这位领导几经反复,一直纠缠,最终女孩妥协了,成为了他的情人,整整三年,这个女孩没对他笑过一次,每次他让女孩去宾馆,女孩都是含着泪来,含着泪走,后来母亲得了白血病,女孩和父亲带她走遍了BJSH好多医院,家里的钱也花的所剩无几,这时那位领导给了女孩十万块钱,最终母亲的病虽然没有治好,离开了父女俩,但这十万块钱对他们家来讲,也是能继续生存下去的成本,这个女孩第一次感动了,那时的她28岁,在县里属于大龄女青年,她和那个领导的事当时也是传的满城风雨,没有人愿意接受她这个当过情妇的女人,她只能跟着他,后来他升官了,调走了,兰清县距离他工作的地方很远,但他的家住运州市里,他每周都回来,所以,在运州他给她买了房子、车子,每周五晚上女孩都要开五十公里到市里见他,周六上午他回自己的家,后来,女孩的爸爸因为妈妈的离开,整天酗酒,五年前得了肝癌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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