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他到底是谁



裴顿和田盼同时回头。

 “田……”

 “你怎么在这儿?”

 季风只喊了一个字,就被裴顿打断了。

 季风一脸震惊地看着田盼,又看向裴顿。

 田盼不是死了么,怎么又跟裴顿一起吃饭?

 “你朋友?”田盼问裴顿。

 裴顿冲她温柔一笑:“嗯,他是季风。”

 季风压着满心疑惑,跟田盼打招呼:“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卢盼。”

 田盼浅笑道。

 季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田盼。

 他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她就是田盼,可她为什么不认识他?连姓也换了。

 “先生,麻烦您让一下。”

 服务员端了在门口。

 季风让开门口,等服务员把菜一一摆上桌,他才对着裴顿开口:“我跟几个朋友在隔壁包厢,要不要一起过去打个招呼?”

 裴顿看了季风一眼,然后对田盼说:“你先吃,我去隔壁打声招呼就来。”

 田盼点了下头。

 裴顿跟着季风出了包厢,来到步行梯的楼梯口。

 “她到底是谁?”

 季风收了脸上的笑,阴沉的目光像要吃人。

 他经常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也时常挂着笑,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人。

 可越是

 平时没脾气的人,生起气来才越是可怕。

 裴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她不是跟你说了么,她叫卢盼。”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卢登科的女儿。”

 “你放屁!卢登科的两个女儿早都不在了,怎么可能……”

 话说到这里,季风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周加印当初接近田盼,就是因为她长的像卢随,难道她真是卢登科的女儿?

 那可是卢登科,不可能随随便便认个女儿。

 敛了敛心生,他沉声又问:“她是田盼吗?”

 他要问的不是她是不是卢登科的女儿,他关心的是她到底是不是田盼。

 “是。”

 季风一把揪住裴顿胸前的衣服:“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兄弟妻不可欺,你知不知道阿聿为了他差点把自己折腾死?”

 裴顿好看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季风,说:“那他当初没在第一时间把她救起来,让她差点淹死在海里,如果不是恰好有游船经过救起了漂出很远的她,我们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季风不说话了。

 “你知道她被救回来之后没有求生意志,差点成为了植物人吗?你说她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没求生意志?因为她

 亲身经历了自己被所爱之人放弃!”

 “她现在是卢盼,是被卢登科捧在手心的卢家小姐,她快乐,自信,获得了新生,我不允许任何人再揭开她过去的伤。”

 说完,裴顿将季风的手掰开,然后出了步行梯口。

 ——

 拳馆的地下室里,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角落里还缩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严聿明拉了一张椅子坐两个男人面前。

 虽然脸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但依稀还是能出两人的年纪,一个是中年男人,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儿。

 “说说吧,正月初八在严家老宅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严家老宅,我没去过。”

 中年男人缓缓开口。

 他说的很慢,说一句就要喘上一会儿,嗓子像个残破的风箱,一说话,一喘气就呼啦啦的响。

 “看来他们对你下手还是轻了。”

 话落,严聿明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匕首,一下就插进了男人的大腿。

 下一秒,男人痛苦的嚎叫声响彻了地下室。

 匕首在男人的大腿上缓缓转了一圈,男人的头上汗如雨下。

 在旁边坐着的年轻小伙儿吓破了胆,连忙

 说:“我说我说,一个老阿姨让我去严家当服务员的,他说我只要负责把那个女的带到那个花厅,然后拿了钱就可以走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干。”

 吴哲拿出手机,点开蓉姨的一张照片递到年轻男人面前:“是她吗?”

 男人扫了一眼就赶忙点头:“是,是她。”

 “她说话有点结巴?”

 年轻男人想了一下,又点头:“是,是的。”

 吴哲看着那个年轻那人,眼神冰冷而复杂:“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年轻男人猛地抬头看着吴哲,惊讶,不可置信。

 下一秒就连忙摇头否认:“我说的都是真的,谁都没教我。”

 “看来你也想试试刀子从腿上对穿过去是个什么滋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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