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谈往事家史含悲壮，袖白云韩水初谈心-第5/7页

    水悦蓉大眼一眨，道：“怎么啦？”

    韩自横想了一下，道：“没事。”

    水悦蓉道：“是关于圣剑的吧？”

    韩自横点了点头。

    水悦蓉道：“你不敢说我也猜得出，你想说即使水家神决赢了寒门，也不一定能再请回圣物？”

    韩自横又点了点头。

    水悦蓉笑道：“这就不劳你关心了。你们前辈是怎么跟你说寒门与水家圣剑的争端的？”

    韩自横迟疑道：“这……”

    水悦蓉道：“没关系的，都这么多年，水家肯定是知道。那你好不好奇水家的说法。”

    韩自横道：“若是私下友情，师弟当然乐意了解。”

    水悦蓉脸一微红，道：“好，从今天起我们私下朋友相称，如何？”

    韩自横道：“好！”

    水悦蓉道：“那你叫我悦蓉，我叫你自横。”

    韩自横道：“你还是叫我雪生吧，那是我从小的名字，自横是后面寒门长辈取的，我听雪生听着亲切，我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

    水悦蓉道：“好！雪生。”

    韩自横笑道：“能与悦蓉这样的美女交往，雪生真是求之不得。”

    水悦蓉嗔道：“美你个头拉！我不是美女就不能交往了？”

    韩自横笑道：“不是美女更好，我们不是更能感同深受，毕竟我是丑男。”

    水悦蓉叹服，笑出眼泪道：“你真是什么话都能圆回来。你如果没这修为，我觉得你这张嘴会被人缝起来。”

    韩自横道：“小时候我是曾经惹怒过一恶少，被他追了半个鸟归难。”

    “他当时若肯为民除害，说不定都不用再担恶少之名。”水悦蓉又笑了起来，后道，“累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

    两人在崖边寻了一块镜面石，并肩而坐。且见峰腰云雾翻涌、云似水流。

    韩自横道：“那水师姐，水家与圣剑又是怎么一番说法呢？”

    水悦蓉道：“一千年前，大霜帝国雄霸天下。水、冰、霜三法本出一家。倚仗大霜威势，水家偏安江南。临海青冥石，给于水家源源不断的富贵。因以有大霜之威、青冥聚财，水家可享百世安富。由此上靡下效、穷奢极欲。威镇天下的水家秘法都懒于修炼。后来，归一兴起，一年灭了大霜。慕雪白痕避开中原，剑指江南。青冥石是铸造神剑不可获缺的奇物，先占江南亦是选择。彼时，水家上下堕落不堪。归一又挟着灭了大霜的士气一路南下，成摧枯拉朽之势。水家人各自逃窜，家主逃往寒门避难。归一侵占江南后，女辱男役。水家子民缺粮少眠尽日苦役，饿死累死无数，自裁自尽亦多，亡族之祸就在眼前。水家先祖痛心自悔。水族若亡，死后无法面对列祖列宗。因而不避风险潜回江南号召子民抵抗，给予子民活下去的勇气。”

    韩自横道：“那个时候回去，岂非送死无异？”

    水悦蓉道：“确实，寒门先辈亦有劝阻。然而，先祖自知罪孽深重，那是他能赎罪的唯一机会。到了这里，应该跟你听到的差不多，后面可不一样了。”

    韩自横点了点头道：“嗯！”

    水悦蓉道：“大肚湾上，渔阳渡口。寒门先辈送行先祖。当时，先祖是留下了圣物。但说的是‘若我此去无回，水家灭族，则圣剑归寒门所有。’这句话没白纸黑字写下来，也为后来争端埋下伏笔。先祖潜回江南，收编躲起来残微子民暗里抵抗。好在，神王照组织起神王城，与归一教决战。这给了衰微的水家子民一个喘气之机。在家主的带领下，水家子民一直偷袭归一教后方，给慕雪白痕制造不少麻烦。后来，欧阳奋照与慕雪白痕神决一战定天下。命运一决，天佑九州，归一溃败。而他们还给水家的江南，残垣断壁、饿殍遍野、赤地千里。水家先祖与子民互相搀扶着，找到了残破不堪的神天祭坛。他们终究疲惫不堪，倒在了祭坛边。男女老少，忆起昔日美好家园却不珍惜偷偷哭泣。后面压不住心中的凄凉悲愤，数万人全都捶胸大哭。九州天下，也留下了‘水人哭坛’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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