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谈往事家史含悲壮，袖白云韩水初谈心-第3/7页

    千峰笔立凭青秀，万松倒挂借云奇。

    风徐细荡凡尘尽，流云出岫放烟霞。

    凤次鸟降到其中一根巨峰上，但见近处又是不同。奇花争艳、绿卉含丹。挂松迎风怪，立石映日森。

    水悦蓉赞道：“高耸凌云、错落有致，胜似天成！”

    韩自横道：“师姐喜欢就好，我还担心比不上江南水乡。”

    水悦蓉道：“水有水秀，山有山雄。没有可比性。”

    韩自横顺口道：“师姐喜欢，倒是能减轻我的罪孽。”

    水悦蓉瞪了韩自横一眼，一跺脚羞怒呛道：“减轻你的头！”

    韩自横被这一呛，有点莫名其妙，搞不懂好端端怎么生气了。幸好他天生聪明，心思道：“减轻罪孽不就是减轻我裸身抱着她的罪孽，刚刚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这里四周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肯定是觉得我故意调戏她生气了。我怎么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在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韩自横叹道：“水师姐还是不肯原谅我啊！你只肯减轻我的头，我不变小头人了吗？”

    水悦蓉自小要强，刚一听韩自横又提那事一时羞怒，后又觉得会不会出言太过，不知该怎么挽回尴尬的局面。好在韩自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把她逗笑得前俯后仰，尴尬氛围一击而溃。她捂嘴笑道：“那天我问你的话你还没答我呢？”

    韩自横奇道：“哪天？”

    水悦蓉继续笑道：“你这嘴巴是天生的吗？”

    韩自横道：“是天生的。”

    水悦蓉止笑道：“真好！说话又会说，修为又高！”

    韩自横道：“我是出巧至胜，拼实力不会是师姐的对手。”

    水悦蓉道：“你也不用谦虚，你太能抗了。出招你只是最后一招凶，但是你从头到尾抗了我不少猛招，最关键你还身无片甲。寒门花自谦善防付自怀善攻，你跟付自怀都是法一前辈的高徒，但你这风格。抗比花自谦更能抗，攻只一招定胜局，完全不是法一前辈的做法，更像涛云老前辈一脉的套路。”

    韩自横诌道：“寒门前辈私地下都有交流，不会只学一种技巧。”

    水悦蓉道：“是啊，寒门肯定要偏向涛云老前辈的功法，毕竟出了……你介意我提她吗？”

    韩自横道：“不介意，师姐尽管说就是。”

    水悦蓉方缓缓道：“毕竟出了个九州神女。文无第一，武归玲珑。别人还总说我有神女之风，我怎么会这么粗心，会没想到当年九州神女的成名之战。她就是用冰轮载魄破了慧衍老前辈的佛光普照，一战成名！你依样画瓢还是打赢我。”

    韩自横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下一代人还是会有机会的。”

    水悦蓉道：“我爷爷碰到涛云老前辈惜败，我父亲碰到九州神女更无话讲，本来绝大部分人觉得这是寒门最弱的一代，我是最有机会胜出的。唉！我怎么会这么粗心。只能等下一代人咯！说不定就是我的传人和你的传人。”

    水悦蓉似乎面对一个多年好友缓缓述说。连韩自横也感到意外。兴许韩自横在救了水悦蓉时，已经给了她一份莫名的安全感。所以，才让水悦蓉毫无保留地尽情倾述。

    韩自横不想多说这话题，见一立石上有字，喜道：“水师姐，那石头上有字，不如我们去看看。”

    水悦蓉依言前往，见那石头上，刻了一首诗。名为《冬乐暮游》。上书：

    月自湿沙壁，暮幽悄寂寂。

    泥若香不透，枝立碧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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